不用猜,言清喬就知道樓雨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用了青金,又讓青金叫了幾個秦樓的人過來幫忙,樓雨城早晚肯定都會知道。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言清喬對著旁邊的位置做了個請的姿勢,笑了笑說道。
“先等我把這一波看完。”
“不急。”
樓雨城妖孽孽的,一雙上挑的桃花眼很是標緻,沒有照著言清喬給的位置去坐,反而是直接從旁邊搬了張凳子,單手撐著腦袋,坐在言清喬的旁邊去看她。
“這是做什麼?”
“義診啊。”
言清喬隨口回答,手裡的藥方已經寫好了,遞給了對面的老太太。
樓雨城當然知道這是義診,不過他也不惱,就這麼坐著,盯著言清喬痴笑。
“我是問你,怎麼突然義診了。”
“劫富濟貧。”
言清喬眼睛都不眨,一點不心虛。
樓雨城挑了挑眉尾:“哦?還有這心胸?”
“順便讓那幫人沒辦法帶走我。”
言清喬微微揚了揚下頜,指向了那幾個太監的方向。
那幾個太監雖然是男人的身形,衣服也是便服,不過只要留心,還是能一眼看得出來跟正常男人的不一樣。
樓雨城沒轉頭去看,只是瞭然的點了點頭:“遇上麻煩了?”
“也不算麻煩,只不過時間沒到。”
言清喬回答的順口,又問了幾句面前這個病人的症狀,垂著頭點筆寫字,又把一張藥方給遞了出去。
樓雨城看著言清喬,倒是沒說話了。
突然安靜倒是讓言清喬有些不適應,頓了下,她給樓雨城道謝。
“謝謝你的人了。”
“跟你說過了,我的東西你都可以用,都可以是你的。”
樓雨城倒是大方。
言清喬想拒絕,頓了下,突然轉過頭看著樓雨城說道。
“為什麼確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