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孽,落到了這樣的境地,跟個孩子講陸慎恒生病了現在一切都是假的這種話肯定講不通,陸慎恆那邊也裝聾作啞完全不理,雞同鴨講了。
沒什麼必要再往裡面走了,他們不會留在這洞內時間長,最多天亮了就走,再往裡面走通道越來越狹窄,應該藏不了什麼巨獸。
言清喬蹭了蹭小暑,小聲的說道。
“小孩子你不懂,不要跟後面瞎摻和。”
說著她就往回走。
小暑軟軟的貼在言清喬的脖頸側,說了還不服氣了,氣鼓鼓的說道:“我才沒有瞎摻和,孃親你就是不記得了,你身上的味道真的是我孃親的味道,小暑在孃親身邊才開心,爹爹縱然千不好萬不好,但是他現在這樣子也挺可愛的...”
話說著,小暑突然揚起了頭,亮閃閃的看著言清喬,眼裡都是火光映照的熒光。
“孃親,爹爹這樣對你,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不心動嗎?”
言清喬:“...”
她哪裡是不心動,分明是要心肌梗塞了!
再這麼被陸慎恆當成亡妻對待,言清喬覺得自己要實現不了自己年老換一個個小奶狗的大計了。
“這都是假的。”
言清喬對小暑說了這麼一句,其實同時也是對著自己說的。
她膚淺的很,遇上這麼個男人,對自己莫名其妙的親近,美色當頭,想著他有錢有權有顏,還這麼多年守身如玉斷情絕愛,那點子少女心總歸要被激起來的。
但是同時也是清醒的,陸慎恆雖然好,但是也只是掉下山崖的陸慎恆好,京城裡那個叱吒風雲的陸慎恆對誰都沒笑過,誰要是對他動一點的心思,恨不得讓對方看不見明天的太陽,那樣的高嶺之花可沒人敢真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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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陸慎恆都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格,什麼時候清醒過來變回去都不知道,她要是真的動了什麼心思,日後見了這人總歸會胡思亂想有失落感,自己要是大膽點,說不定被陸慎恆摁死在哪裡都不知道,言清喬最拎得清,知道自己斤兩,可沒有什麼讓石頭開花的手段。
小暑還要說什麼,言清喬就已經抱著他走到了山洞口裡的地方,陸慎恆動作快的很,手裡也不知道哪裡找的一摞乾柴,抱著站在山洞的正中央看向她們攏著的火光方向,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們兩個人剛剛說的話。
言清喬一陣心虛,連忙走了過去,對著他笑著說道。
“你速度好快。”
“遠一點的地方應該是能照到太陽,枯草不難找。”
陸慎恆神色平常,跟言清喬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隱約的笑意,說著的時候已經把乾柴扔到了地上,都不用吩咐,抓了把易燃的枯草點火。
真想不到,陸慎恆還有生火的本事。
“這地方我大概的轉了轉,幾乎沒有什麼活的東西,你晚上帶著小暑睡覺,我守夜,明日一早我們再做其他的打算。”
目前也只能這樣,這山溝的入口和出口都不知道在哪裡,若是一個單純的窪地,沒頭沒尾的,肯定是要廢些周折才能回去。
三個人衣服都是溼的,言清喬圍著火堆先給小暑烘衣服,好在是盛夏,脫光了坐在火堆旁邊也沒有特別的冷。
陸慎恆扔了幾根乾柴進火堆裡面,對著言清喬說道。
“你也都溼了,靠過來坐。”
說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男人的身邊多少要有些溫度的,他說著的時候,眼神幾乎跟小暑差不多,一臉期待的看著言清喬。
言清喬當然不敢過去坐,連忙搖頭:“這裡也挺好。”
三個人從河灘裡面出來本來也走了一段時間的路,捂著也有些幹了,小暑的裡衣很快烘好了,言清喬沒感覺自己有多冷,就算冷她也不敢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