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恆這句話已經算客氣了,他讓言清喬不要算著心裡的小九九,一行人一力氣不往一處使,的出來的結果大相徑庭,再說回來,上山的時候,陸慎恆曾經給過她回去的機會,是她自己權衡,最後跟著上山來的。
言清喬理虧,一時間訕訕的沒說話。
懷裡的小暑不樂意了,奶兇奶兇的歪頭對著陸慎恆就叫!
“爹爹,你好凶!”
小暑抱著言清喬的脖頸,坐在她的手上,衝著陸慎恆揮舞他的小拳頭,小手攤平,手背就是一小灘的肉窩,捏起來就是一小團的肉球。
“你這樣怎麼能追回孃親!?”
陸慎恆:“...”
言清喬:“...”
陸慎恆被小暑教訓的面無表情,側目看了眼言清喬,剛要開口訓斥小暑,西邊廂房那邊傳來了男人痛呼的聲音。
什麼話也沒有說,陸慎恆已經拎著劍走了過去。
言清喬連忙抱著小暑跟了上去。
廂房的門緊閉,裡面男人痛呼的聲音斷斷續續,聽著額外的壓抑。
陸慎恆沒有猶豫,抬腳就把門踹開,屋內一片黑暗。
“黑右?”
這四個侍衛都幾乎是陸慎恆一手帶大的,即便是隱約的聲音也能聽得出來到底是誰。
屋裡面頓時沒了聲音。
山中夏夜蚊蟲多,各個廂房的窗戶都沒有開,這四面的廂房擺設都差不多,言清喬之前來的時候也留意過,大概感受了一下屋內,沒有小鬼祟在裡面搗亂,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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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在言清喬懷裡,陸慎恆跟在後面。
言清喬懷裡有火摺子,吹了兩口,點燃了桌子上面的油燈。
有了火光燃起的一瞬間,床榻方向終於傳來輕呼的聲音,黑右戒備的所在床榻最裡面,疑惑的叫了一句。
“王爺?”
言清喬端起了油燈的把手,走向了床榻邊。
黑右立馬叫道:“不要過來,你們是真的還是假的?”
“怎麼?還需要本王親自去請你?”
陸慎恆這話裡面明明沒有什麼威脅或者不高興的情緒,可是給人聽著,就是壓迫感十足,也只有陸慎恆才能用這樣的神色說出這樣語氣的話來。
“王爺,你真是王爺。”
言清喬之前交代過,一行人睡在床上的時候,不管誰叫都不準答應,一直到現在,黑右才敢確定屋內站著的這位真的是陸慎恆。
黑右從床榻上幾乎是飛奔了下來,捂著肩膀走到了陸慎恆和言清喬面前,迎著燈光,黑右滿手的血。
陸慎恆眯了眯眼睛。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