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喬吃完午飯懶洋洋的坐著李澤洛的馬車,到了秦香樓的時候,門口青金等的來回踱步,見言清喬終於來了,連忙三兩步就跑了上來,上氣不接下氣,對著言清喬就喊。
“不好了...言公子...出大事了,你要是再不來...”
“怎麼了這是?昨夜跟陸大人打的太火熱,屁股塞灶膛裡了不成?”
言清喬懶洋洋的翻了個大白眼。
青金被堵的口氣一塞,差點沒背過氣去,半晌才說道。
“有人上秦香樓來要陸大人了!”
“嗯,沒人要我還不來了呢,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留在小樓裡發爛嗎?”
言清喬理所當然瞥了青金一眼,往著小樓的方向走。
青金急的滿頭大汗,這會就覺得,這小言公子,怎麼一個姑娘家家說話欠欠的呢?
言清喬進了小樓,照例繞著小樓轉了一圈,最後留在了昨天滴蠟那個最好的站位,一邊手伸向陸大人的腰帶,一邊問青金。
“哪個嘍囉來要陸大人了?”
“姑奶奶,那可不是小嘍囉,是陸大人的大夫人,已經鬧上我們樓主那邊了...”
“陸大人的大婆娘?”
言清喬擺在陸大人褲腰帶上的手一頓,側頭看向了青金。
青金連忙點頭,這邊嘴裡在說著陸大人的大夫人,那邊言清喬手正要去扒人家的褲子,這場面...特別奇妙。
“她怎麼說?”
“小的昨夜留在了小樓裡面,是小的一個手下去迎的人...被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館沒起來,這事原本該是小的去的,難為了那小兄弟,那陸大夫人帶來的人打的可真狠...”
站在一邊沒怎麼說話的李澤洛側目看了眼言清喬。
他目光一閃,眼裡帶上了笑意。
言清喬不耐煩的擺手:“沒問你怎麼打的,問你說什麼了?”
“陸大夫人也沒說什麼,只是上來就打,說陸大人一夜未歸,問我們到底把陸大人如何了。”
“呦,這話還沒聽出來吶?”
言清喬拍拍手,雙手抱胸上下打量了眼青金,微微可惜的說道:“嘖,人這麼笨,可惜了這麼好的名字。”
青金:“...”
他到底哪裡笨了?
言清喬一伸手,在青金心驚肉跳裡,把那肥碩的陸大人往床榻邊推了推,自己一屁股躍了上去,晃盪著兩條小細腿,問青金。
“還沒猜出來?看樣子你還沒有身在哪裡工作的自覺,這裡是秦樓,大人們找個姑娘走走房間睡一睡,就算不行,為著面子也要撐到天亮,陸大人這下午到早上,摸兩個姑娘睡到起不早,有什麼奇怪的嗎?”
“...”
青金似懂非懂。
李澤洛輕笑,對著言清喬說道。
“確實夠笨。”
“還不明白?這是腦仁只有核桃大小吧?”
言清喬翻了個白眼,半仰躺撐著手,嘆了一口氣,看向青金的眼神,只寫了五個字。
“蠢出昇天了。”
“那陸大夫人是陸大人託夢去了還是咋,怎麼就能知道陸大人如何了呢?”
“所以,陸大人身邊的小廝已經回去把訊息通報了,陸大夫人這是來準備敲詐我們一筆?”
青金恍然大悟。
言清喬不耐煩的晃了下腿,忽然歪頭看向青金,問道。
“我問你,讓陸大人回自己府裡再死,算不上你們秦香樓的,那五千兩還算數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