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倒是奇怪了,清喬聽二哥說今日一早見過嬌嬌...”言清喬目光一閃,頓了下又淡淡的說道:“嬌嬌總要來跟小嬸請安的,想來還未收拾好,我便在這裡等等。”
晨昏定省,這是大戶人家都有的規矩,不過一般是用來對付庶女庶子給姨娘立規矩的,言定章對男女之事上並不熱衷,早些年有個姨娘,在生完了大公子之後就病死了,這些年就一直連曉曼在生兒子生女兒,房內只剩下兩三個姿色性格俱是低調平庸的姨娘,言定章不寵,平日裡連門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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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曉曼便私下裡毀了這個規矩,自己還能睡個回籠覺,今日言清喬就算是等到日上三竿,也未必能等得到言嬌嬌的請安。
言清喬是在給言定章壓力。
連曉曼一聽,急了,連忙笑著說道:“你這孩子,你小叔等下還要上朝,是該用早點了。”
“那承蒙小嬸不嫌棄啦。”
言清喬眉開眼笑,臉皮很厚,今早鐵了心要坐在前院等言嬌嬌。
言定章頓了下,放下了茶碗,忽的對言清喬說道:“嬌嬌這件事情做的不對,只不過姐妹間的小爭執,竟然鬧到了言猛那邊,小曼,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侯爺,那是...”
連曉曼腦子一懵,頓時就想要把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拉,畢竟她已然是個婦人,言嬌嬌的名聲才是大事。
言定章一抬手,瞪了連曉曼一眼。
連曉曼立馬不敢說話了。
“還有那言猛,更是不像話!姐妹拌嘴他一個大男人去摻和什麼?來人啊,把嬌嬌帶去祠堂!讓她好好的學習如何和睦家庭,再讓言猛...”
“小叔。”
言清喬適時開口。
“二哥也是心疼嬌嬌,一時聽信了別人挑撥,回來之後我與他說明白便是了,小叔何必這麼大的火氣?”
言清喬笑的文文弱弱。
連曉曼連忙點頭,這會看起言清喬的目光那是一個如親如故,跟著附和道:“是啊侯爺,言猛也是著急了,估摸是一大早看見了嬌嬌臉上的傷,又急著上值,這才去了一趟清喬那邊...”
“小嬸說的是,二哥性情向來忠肝義膽,耿直衝動,還請小叔不要懲罰了,不過...”
言清喬話鋒一轉,抬眼看向了言定章,慢悠悠的說道:“不過清喬覺得,嬌嬌能起這麼早去等著二哥上值,同他講昨天的事情,想來,還是想同我爭論一番吧?”
“言清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嬌嬌才多大的年紀?怎麼會守著言猛?”
連曉曼著急上火,指著言清喬就劈頭蓋臉的反駁。
言清喬淡淡的,挑了下眉頭,立馬反問道:“哦?難道小嬸知道什麼內情?”
“...”
“好了!嬌嬌確實跋扈不懂事,清喬你容忍一些,我會讓人在我回來之前禁止給嬌嬌拿飯!定要她認錯了,還你一個公道!”
言定章是打定主意把屎盆子扣言嬌嬌頭上,又加重了懲罰,一錘定音。
言清喬氣言嬌嬌一人,充其量不過是姐妹拌嘴,可若是恨上了連曉曼,可就是言家整個二房的罪過了!
言定章知道孰輕孰重,更怕言清喬真的去陸慎恆面前告狀,便只能做此舉。
言清喬再勸了兩句,奈何言定章要狠狠懲罰言嬌嬌的心意已決,言清喬最後只得作罷,甚至還在前院‘開開心心’的一起用了早點,這才帶著小曲回了院子。
噁心了那兩人一早上,言清喬神清氣爽,關上門就開始睡回籠覺,想到出前院之時院內傳來連曉曼斷斷續續的哭聲,就連做夢都是香甜的。
有個好靠山好大腿抱著,就跟人生開了掛一樣,走哪打哪,看誰滅誰,一打一個準。
這副身體太過孱弱,這麼一睡下去,被小曲叫著起來,用了點午飯,下午讓人去打聽了一下言嬌嬌的動靜。
不得不說,在這個朝代,男人的話語權絕對大,言定章說不讓吃飯,就像是連曉曼那樣的人,也不敢違背意思偷偷送東西,言嬌嬌臉上的傷還沒好,又一大早被拎起來跪祠堂,那哭聲格外悽慘,最為適合伴入夢鄉。
言清喬喜滋滋,想到記憶裡自己被言嬌嬌鞭子抽到上下奔逃而無一人攔著的場面,感覺自己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人爽了,下午又繼續睡,再醒過來的時候,屋外的天已經黑了。
而言清喬的榻前,站著一個人。
一個黑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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