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道,“太子妃多慮的,我並非真的修行之人,只是居士,就算是修行之人,看不破紅塵,也有還俗之人。菩薩因為這點小事兒就怪罪,那菩薩也太沒度量了。”
瞿應嫻,“……”她真的有種無語的感覺,呆在這裡,就如同對牛彈琴。想起了剛才找李滿多的藉口,於是道,“忘記問候你了,上次的事情多謝,要不是幫忙,就會引起大事兒的。”
李滿多一笑道,“太子妃這感謝來的太沒有誠意一點呀……”
瞿應嫻臉色俱變。
李滿多卻自己哈哈的笑起來,“開個玩笑,能讓小女幫上忙,那是小女祖墳冒青煙的事情呀……太子妃您真的不用跟我客氣,下回只要能用得著的地方,小女我依舊會出手幫忙。”
瞿應嫻忍住快要崩塌的神色,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子看起來比她還小一點,可是她即使粗布散衣,也有一種凜然掌控全域性的姿態,讓她,不由自主的就要臣服。
不不不!她可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這個商戶女生出來的家夥算算什麼。她雖然如此安慰自己,可是心中卻懼怕不已。
瞿應嫻咬住牙,笑了起來,“是呀,十一小姐真會開玩笑,對了,聽說,前些日子紙醉金迷出現了一副寶相公主的畫像,大家是爭相恐後的看,那畫,我讓人臨了一副,你猜怎麼著!”
聽著太子妃說起這畫,李滿多的眉頭一下子就凝重起來,正要說什麼,瞿應嫻直接笑起來,得意的道,“竟然跟我們太子爺書房的一副畫一模一樣……”
李滿多看著瞿應嫻,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她心中卻有個不太好的感覺,這位太子妃就是故意來找她麻煩的。
“所以,太子妃娘娘可是問過殿下的畫是從哪兒來的嗎?”李滿多問。
看著李滿多這不坦蕩的神情,一時間到是拿不準是不是她到底誤會,可是事已至此,就算誤會又能如何,太子維護她的心思,她以為她能感受不到嗎?
為什麼這個人,讓她看起來如此不爽。
馬車一直往前,李滿多伸手撩開窗,皺起眉頭,“打擾殿下甚久?還請停一下車,我要回去了。”
“十一小姐還沒有去過皇宮吧,我邀請你去玩。”太子妃道,“哪兒有這麼好的機會呢,你要珍惜?!”
珍惜你妹,這種福誰要誰去,李滿多的腿抖起來,心中詫異不易,她與她根本沒什麼交情,憑什麼要她去玩,而且,聽著她這酸溜溜的口氣,難道是以為她了她的丈夫嗎?
蒼天呀,她真是活天冤枉。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豈不是羊入虎口,皇宮是這女人的地盤,她要是使用壞,她就是長翅膀也飛不出來。
“太子妃所言極是,只是,我出門的急,家中無人,可否找讓我先告知家中一聲?”
“怎麼,怕我講你怎麼著嗎?”太子妃問,“我在你眼中如此可怕?為什麼要怕我呢?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李滿多道,“我與太子妃素無冤仇,為什麼您要這樣認為了?我一個女子,外出遲歸,自應告知家人,不讓家人擔憂才是人之本分!”
“那你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