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道,“畢竟夫子活著,被你所汙衊的作弊的我哥哥的冤屈才能由著您親自洗刷那才夠意思。至於汙衊之罪,我哥哥是不能上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告師乃大不敬。不過,別高興的太早,他不高,我告,你不是乃師,亦非我父,告你我無人擔憂,作為我們一家分崩離析的罪魁禍首,龔夫子你應該負起誣告的責任!”
“放肆的東西,豎子不可教?竟然妄德,如今你這潑婦還道我們家門前叫囂,你信不信我立馬將人將你打出去!”龔夫子一吼,裡邊就沖出一個女人來,三十餘歲,精壯的很。
她一出來,那小孩就指著她,“娘,那個女人欺負爹……”
“什麼?哪兒來的小賤人,真是你撒野的地方嗎?”女人衣袖一撩就朝著李滿多沖過來,厲遠徵看著氣勢洶洶沖過來的女人就要要上前攔,沒想到李滿多攔著他,自己躍出去一步,掄起胳膊,一巴掌直接將將對方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巴掌就將她給扇到了地上。
“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也敢跟我動手?”李滿多將衣服一理,看也不看地上的人,揚起頭問,“龔夫子我勸你還是回頭是岸!你素來對他極其厭惡,對我哥哥成見頗深?所以,難免有看走眼的時候,你若是一時間老眼昏花,親自撤了狀子,給我哥哥認錯,我們就當此事沒有發生,如果你要如此一意孤行,小女我也只能拼著一生力氣奉陪。一句話說的好,其身不正,其言可信?!其二,你俱無作弊實據,栽贓陷害本質明顯的。最重要的一點,我們行的端做的正,不怕朝廷重查,所以,您可一定要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活著,直到此事明明白白的查出來!”
她的話鏗鏘有力,字字帶刺。看著地上的女人,李滿多道,“你可把你家老爺給看好了,他要是出事兒了,你兒子得背負一輩子的奸生子的臭名聲!知道什麼是奸生子嗎?無媒茍合生出來的就是奸生子!”
就她說完,招呼眾人道,“走!”
出來李滿多就腳疼的很,坐在一邊的街邊,手也疼的厲害,她剛才抽那位女人的時候,真是把吃奶的你去都拿出來,就怕一巴掌鎮壓不住她。
幸好!
厲遠徵去僱了騾車,扶著她上去。
“你這是何必!”
李滿多道,“大約那些人想我去查背後的人,我想了想,背後的那些人,也不過就是那幾個。再說,我查出來又能如何?”
“如今可怎麼辦?”
“明兒就遞狀子去京兆府!”李滿多道,“此事,要捅出去,就往大裡邊捅!”
“九哥在何處?要是他被抓到呢?”
李滿多道,“放心吧,我已經做好了安排。”
李滿多著實有些累,對著厲遠徵道,“今日多謝你了,你也歇一歇吧。”
“我沒事!”
車子搖搖晃晃,其實十分不舒服,可能因為太累,直接睡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被人叫醒過來,她迷濛一聲道,“到了嗎?”
厲遠徵道,“是太子妃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