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業看著幾人一眼回答道,“那可惡的死老鼠太惡心了,人千萬不要跟他們學,不懂禮義廉恥!”
李滿多接著道,“君子懷德……”
李繼業如何看不出李滿多是在罵人,而且罵的酣暢的很,於是巴拉巴拉就唸出來,“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那先生差點氣翻,
李滿多道,“所以,子曰:‘色厲而內荏……’
“色厲而內荏,譬諸小人,其猶穿窬之盜也與。”李繼業得意的很,他妹說過,其實,當你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小伎倆就會被碾碎成渣,既然給了他秀一下的姿態,他如何不表現。
他本長得絕美,一時間倒是讓人覺得他真是一表人才,才學豐饒,他一時間得意不已。
“所以!”李滿多看著李繼業說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之……所以,先生,你也是來祝福李家子弟考出絕倫的成績的吧。”
大家正聽得渾渾噩噩,這邊開了門,開始檢查搜身,一大群人烏泱泱的往考場去。
李繼業是趾高氣揚的道,“妹,你放心吧,我定人給你考個秀才回來。”
李滿多真想說一句,“考不上就別回來……”轉頭一想,要是李繼業因為這句話沒考好,那的多冤枉,於是笑著道,“好好考!”
等著李家諸人散去,先生道,“果真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
“先生你空長一生皮囊。”
那先生道,“你就不怕他在科場出醜?”
李滿多道,“在我眼裡,以先生這不分青紅皂的百的品行你也教不出什麼良人。”
“你……”
李滿多已大步離開。
那先生咬住牙,“你等著……”
李繼業一時半會出不來,李滿多便自己去街上瞎逛,經過這一年的大鬧,其實家裡一驚不怎麼管她,一來是因為她性格本生太彪悍,二來,大約覺得管不起,李滿多陳王世子救命恩人這事兒,她捅出去,陳王府必然跟他們家結怨,就算不捅出去,要是真惹急了她,借陳王的力量滅了他們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小妮子狠著呢。
京城也在被這幅畫震動,其實當日李滿多賣畫的時候,霍飛白就在紙醉金迷,管事的已過去,臉色有些蒼白的他就叫住了管事。
聽著管事說了這話,二話都沒說便道,“聽著她的安排,都答應,卻了多少,我補給你們……”
管事還推辭,“這怎麼行……”雖然六千兩不頂多,只是一時間還真不是他能做主的。
霍飛白道,“銀子,我一會兒回府就給你們,害怕我賴賬不成!”
話已至此,那管事還能說什麼,所以,李滿多才能為所欲為的定了那樣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