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道,“已身已損耗嚴重,無可逆轉,枯木逢春也難。”
劉婆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站在門口,聽著此話,微微的咳嗽一聲。
“你起來嗎?好些嗎?”李滿多忙問。
“多謝小姐。”劉婆朝著李滿多行禮,“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給您添麻煩了,人事難為之事,小姐不必擔憂。”
李滿多道,“既然早些時日就不舒服,你應該告訴我的。”
劉婆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我這輩子雖然過的不如意,可是卻還有幾件幸事,只是,大約不能跟著小姐你,往後小姐你還要保重。”
李滿多伸手扶著她,“既是盡人事聽天命,不到最後一刻,切莫放棄。”李滿多又想起她的幾個服刑的小叔叔,拍怕她的肩膀,“你對我的恩德,我都記得,我給你抓了藥,你可是一定要按時吃,無論如何,都要等待到最後一刻,,等著跟你的家人團圓。”
劉婆子看著這些藥,眼睛濕潤起來,低頭下來,眼淚就落在了藥上邊,“我……謝小姐,救命之恩。”回頭見著李繼業,“多謝,公子。”
“我不礙事兒。”李繼業擺擺手,“餓了,妹,走,覓食去。”
三人回轉,在門口卻碰到了徘徊的姜瑩可。
姜瑩可看著李繼業,急匆匆就沖過來,一把拉著他,滿臉悽涼的望著他說道,“哥哥,你去哪兒了——我要離開過京城了。”
李繼業還在神遊,被這麼一來一拽,嚇了一跳,“什麼,啊,那真是太好了,從此之後,我就沒有小跟屁蟲了。”
姜瑩可道,“我爹要去幷州了,我也要跟著去,去了幷州,可能就永遠回不來了。”
李繼業呵呵一笑,“那感情好,我高興的很……”
李滿多卻皺起眉頭,看著姜瑩可問道,“令尊,為何去幷州?”幷州並不大,架在臨州,江州王之間,還挨著一旁鄭王的封地,素來是個額受氣的地方,五城兵馬司可是手握重拳,掌京中十之六七的兵馬,為什麼會被貶的這麼兇殘。
姜瑩可看著李繼業沒心沒肺,又望著李滿多跟在真是氣急了,“你,竟然,竟然……她比我長得可醜了。”
李滿多,“……”看著姜瑩可,皺起眉頭,“姜小姐,你好像……有點誤會,我雖然長得有點醜…可我真的是人稱貌美如花一枝花的李九爺的一母同胞的親妹!”李滿多指著李繼業說道,“真是親身的,同爹同娘一母同胞。”
姜瑩可楞了一下,“你們長得,呵呵,可不太像。”
李滿多道,“他小時候也長得醜。”
李繼業,“……”
姜瑩可打量李滿多一下,突然叫起來,“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承光寺………那個什麼來著?”
李滿多點頭,“是。”
“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姜瑩可兩步走過來,一下子就挽住她的手臂,“你,是他的妹妹嗎?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李滿多,“……”感情她認為她不是他妹,那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