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些日子,會有宮中教習來教郡君禮儀的,郡君你安心籌備吧。”文旻太子道。
“是,多謝。”
文旻太子的道,“不嘗一下茶嗎?”
“啊,是!”瞿應嫻端起茶,微微的品了一口,“茶甘甜入味,香氣馥郁,滋味鮮爽,濃鬱回甜,實乃茶中極品,這茶真不錯。”
文旻太子道,“據說此茶處於蜀中,萬金難求。”
“小女,真是有口福了。”誰都看得出這瞿郡君的濃情厚意,可惜,文旻太子一直低垂的眼瞼,似乎一直在沉思,讓人看不到他的眼神……
李滿多走不遠,就在大街上看著一桌子旁放著一書箱,上邊插著兩棋,一副上邊寫著,“通觀古今之書!”另外一副則寫著“盡知天下之事”,她眼睛一眯,就見著一個五十來歲,清瘦幹癟的小老頭,算命先生正在小老鼠一樣四處招攬生意。
在那跟前的桌上的寫著的招牌內容,“一文一句,一句千金,千金不值,值的一文。”一個字都沒有變。李滿多正要走,對方卻叫住她,“呀,姑娘,請留步,我觀姑娘你頭頂烏雲罩頂,腳踩黑風纏腿,周身鬼魅環繞,內心異常煩躁,小姐,近日只怕是不順心之事一件接著一件呀,一件比一件煩擾……”
李滿多側頭看著他,“姑娘情況,我這是,‘通觀古今之書,盡知天下之事’,若姑娘有心,我倒是可與姑娘解一點禍,雖不能保姑娘你長命百歲,一聲康泰,卻將為你驅除惡鬼,讓你延年益壽,心想事成。”
李滿多翻了一個白眼,“價格如何?”
“姑娘請看,‘一文一句,一句千金,千金不值,值的一文’。”算命先生說道。
李滿多摸出一文錢,拍桌上,“我就想知道,你今天有沒有血光之災。”
算命先生一怔,李滿多將面紗取下來,“怎麼,這才多久你就不認識了呀,我們也算是共患難一場……不對,是半場,”李滿多抬起腳一腳就踢桌子上,“我被追殺的時候,跑的比兔子都快的家夥,還解惑,不被你給害死,已經是萬幸了。”
算命先生楞了一下,抬起頭看李滿多,很快認出她,不過立馬委屈的問道,“大姐,這也怪我嗎?”
李滿多道,“這不怪你,你當天要是不拉著我,我就走了,也就碰不上那小姑娘,那小姑娘也就不會拉著去看什麼言無玉唱戲,然後就不會發現她孃的廣寧茶樓坑我,也就不會跟那個文……也就不會遇上後來的那些鬼事!”
算命先生微微皺起眉頭,然後氣定神閑的道,“所以,此乃命中註定,逃也逃不掉,索性姑娘你,吉星高照,遇難成祥……”
“我呸……”李滿多不等他話說完,手插腰上,對著桌子又是一腳,“滾蛋,別讓我看見你這死騙子!”
算命先生打量她一笑,突然笑起來,“看著你穿著打扮,是要出家吧?出家人,戒驕戒躁,不可輕易動粗,口吐惡言,是要被佛主怪罪的……哎呀……”
李滿多又踹了一腳桌上,抬起手指著著他鼻子,“戒驕戒躁?我先把你給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