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起來打破,“皇兄與我兄弟二人何必要自相殘殺,給別人佇足的機會?”先前的是報仇加恐嚇的話,如今算是安撫,順帶著挑撥離間,如果鄭王跟藩王有所勾連,他想要動他就越發的難。
“至少,怎麼的也的先保證這塊鍋是我們家的對吧。這鍋是我們家的,你我兄弟該如何分那且兩說,如果這個鍋都變成別人家的,你我拿什麼分……何況,比起未定的未來,眼神如今的美好也是一種想法。皇兄是聰明的人,想想吧。誰能保證,往後的日子一定比現在好……比如……”會容忍言無玉跟他之間的那點私事兒。
鄭王憤怒將文旻太一推,自己站起來,大步的往外走。一種是被揭穿的尷尬還有就是心裡的恐懼,文旻太子這雙眼睛似能洞察他的人心。
他是惶恐不安又內心焦躁,出門的急忙有慌張,一個不察,直接將端茶的內侍給撞翻在地上。
內侍惶恐不安,跪在地上磕頭起來,“奴才該死,求殿下饒命。”
大殿外邊的燈籠被風吹著,忽明忽暗,讓鄭王的心情十分糟糕,他直接吼出一聲,“滾!”這才想起這是東宮的地界,壓抑住心裡的怒火,大步的出了宮門。
文旻太子被從地上扶起來,何穎正道,“殿下,您沒事吧。”
“沒事!”文旻太子捂住傷口。
“我去找大夫重新給您重新包紮傷口。”何穎正正要出去,文旻太子卻叫住了他,“陪我出去走走吧。”
“殿下?!”
正要出去,皇後已經從外邊走了進來。文旻太子楞了一下,朝著她行禮,這禮還未成,皇後已走到他跟前,“太子殿下你到底在幹什麼?”
“是,兒臣知錯。”文旻太子有點落寞,他看著她笑了一下,“母後,我,是真的受傷了,因為,所以,我必需得重新包紮傷口。所以,我傳了太醫過來……”
“你是儲君!”皇後強調一聲。
“是他先惹我的。”文旻太子楞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語氣這麼不好,趕緊道,“母後,夜深了,請您先回宮吧。”
皇後有點囧,然後才問道,“你的傷,如何了?”
“還好,死不了。”
皇後很快的離開了大殿,文旻太子就坐在了地板上,何穎正進來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你,還沒有走嗎?”
“殿下,您可好。”
“扶孤一把吧。”文旻太子說道。
何穎正走過去,將他扶起來。
“如果,你沒事兒的話,陪著我走幾步如何?”
“是!”
從大殿走出來,文旻太子只是隨意的披著一件外衣,沒有月亮,黑漆漆的。
兩人沒有走遠,就在宮殿後邊的院子走動,何穎正跟在他的身後。路上起了風,風吹動燈籠,搖晃起來。
文旻太子道,“從未覺得夜是如此美麗的。”
何穎正道,“殿下,您的身體為重。”
“這的傷,還死不了。”他回頭看何穎正,“所謂嚴師出高徒,真的是,真理,師父對一個人真的很重要。不過……大約,鄭王皇兄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跟我比試劍法了……呵呵……”文旻太子說著這話的時候,竟然有點遺憾。
何穎正嘆息一聲,文旻太子卻笑起來,“不過,比起我,鄭王皇兄受到的打擊似乎更加大。”他的笑在暗夜中綻放最妖豔的色彩。
他回頭看何穎正,“這樣的夜色中,很適合紮小人呀?”
“啊?”
文旻太子看著天上的月亮說道,“孤現在覺得全身都在痛,你說,會不會是十一娘那丫頭在紮我小人?”文旻天子道嘆息一聲,“大約,會氣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吧……以她的小心眼,詛咒孤,紮孤小人都算讓孤感謝祖宗十八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