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突然既想到,如果這碑就被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埋在坑下邊呢?
就算是埋坑,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的人來說,一個是寺廟的主持,一個大約就只能是太子。又結合結緣去世之後的總總跡象,如果這碑是跟結緣有關,或者本生就是結緣大師吩咐處理掉的呢……
看著主持如此問,李滿多還是不能確定這主持到底是在給她製造假象還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不知道的話,那就只能說,太子的手法,太過高明……
為什麼她沒想過是太子之外的人呢,比如鄭王這些?
李滿多覺得,結緣的事情,只怕是鄭王也未必清楚。所以,只能是太子搞的鬼,至於為什麼要埋掉那些石碑,她真的就無法揣測出來……
主持微微的擰眉,然後道,“老衲接主持位置的時候,這位先生就已經在寺廟中了,我師父告訴我,這位師傅是一位貴人,讓我們小心侍奉,這位大師除了性情冷漠一些,偶爾提著掃把掃掃地,幾乎,不與人交談,甚至有一段時間,我們大家都覺得他是不是啞巴,聾子,或者是什麼……”
李滿多嘴角抬了抬,“我還有事……”
主持道,“老衲是真的不知道這位的身份。”
李滿多道,“門在那邊!大師您好走。”
“你怎麼就不相信人呢?”
“你說的是真話,我也不想相信了。”
主持,“……”
這邊崇寧侯的人又上門,好不容易打發走,李家五爺是優哉遊哉的過來,一進去就看著李七爺道,“老七呀,你說你這什麼事兒?”
李七爺頭疼的很。
“哎呀,就一個閨女而已,搞的家裡雞飛狗跳的幹什麼?”李家五爺道,“既然人又有婚書,你家九娘名聲也不太好,一,這是好事兒,崇寧侯可是享福的地兒。”
李七爺道,“成,既然如此,讓你閨女去。”
“嘿,你這是,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說完大步走出去。
李繼業出來看著他爹,“嘖嘖,親爹你這親兄弟也真是。”
“還說。”
“哎,祖父不管我們死活,真是讓人心寒,哎呀,爹呀,您看您這一家人……外人欺負你,自己家裡的人坑裡就算了,你這都一個頭兩個大了,人家還來擠兌你。”
“再多說一句,老子揍死你!”
“成!”李繼業舉起手做頭像狀,回頭看他爹,“崇寧侯看來是真盯上咋家的呀?爹,咋辦!”
李七爺真是唉聲嘆氣數十聲,姜氏帶著李九娘淚眼迷濛,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李繼業道,“我敢說,明兒,後兒,崇寧侯那群狗崽子,天天的有人來,氣都把你給氣死。”
“九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姜氏問道,“有什麼法子,你盡管說?”
李繼業看著姜氏,“母親,您不是要帶九娘子回孃家嗎?怎麼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