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劉婆子道,“請小姐動一下手臂,看看,能不能……”
李滿多微微的抬了一下手,雖然還是很痛,倒是竟能活動自如,她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搖晃一下,望著劉婆子,“看著,似乎好了。”
“好,好了嗎?”彩金道,“給我看看如何?”
李滿多卻道,“弄點水過來,給我敷肩膀。”
“真是山泉水,很冷。”
李滿多道,“我知道,沒有冰塊,湊合用吧。”
劉婆子道,“需要用涼水冷敷一段時間,您辛苦了。”
李滿多笑了起來,“幸好呀,我差點以為我的骨頭都被捏碎了……幸好只是脫臼了,過兩天,應該就會好起來的。”
彩金道,“到底是那個混蛋要這麼對你?我去弄死他!”
李滿多扭頭一笑,然後回頭看著彩金,“你說的對,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他的。”
李滿多在承光寺養傷,她的胳膊差點被鄭王給廢了,這口氣她咽不下。
李繼業正在四處收集崇寧侯的證據,崇寧侯是高門大戶,人口眾多,可是這些人,人口眾多,要住這些犯罪其實不難,可是要抓住能釘死他們的罪幾天的時間能查出什麼。李繼業腦子雖然不如李滿多那麼活,可是他不傻,崇寧侯的這些破事兒,根本不是包打聽這些人能打聽出來的,甚至,如果崇寧侯府知道他在打聽他的訊息,會反設計一個圈套,讓他鑽進去。
李繼業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把兩百兩當成打探訊息的費用給了包打聽,崇寧侯府能設計他,他也能搞出混淆視聽,反設計崇寧侯府的一回……
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大約覺得有些對不住姜瑩可,可是除了從五城兵馬司哪兒,他別無他法,他只需要一件,可以置於崇寧侯府為死地的證據就可以……
李繼業皺起眉頭,為了這個,他真要要對姜瑩可出賣色相嗎?
太悲哀了!
這邊宮中,文旻太子拿起手中的劍,看著旁邊的何穎正,然後揮動劍,開始練起來,劍被他舞的又快又恨,彷彿面前就是他的仇人,練完之後,回頭看著文旻太子,“如這樣的嗎?”
“還是,太浮了一些。”何穎正道,走過去,“殿下握劍的姿勢,需要這樣,重心,還需要放低一些。”
文旻太子又演練一遍,可是在何穎正的眼中,文旻太子的劍,還是沒有那麼具備殺傷力,雖然只有三招,可是要跟長年握劍,殺人如麻的鄭王過招,文旻太子需要多大的風險。
文旻太子有演練一遍,回頭拿起劍朝著何穎正刺過去。何穎正抬起手中的劍一擋,一架,將文旻太子的直接架開。
“我失禮了。”
文旻太子略失望,望著他道,“是本宮太不爭氣!”如果他有何穎正的身手,他會直接宰掉這家夥,這個該死家夥,他從未如此對他憤怒。
“殿下,請您收斂自己的怒火。”
“這個雜碎,十一……是,我知道。”文旻太子努力的呼吸一口,拿起手中的劍看,鋒利的劍刃上,映出他的迷糊的影子,然後對自己說道,“我一定會出其不意的打敗他,因為,本宮比他更堅韌,更努力,更希望,保護自己的人!”他看著何穎正,語氣堅定的道,“再來!絕對,不能留一絲情誼。本宮一定要練到,可以直接穿透他的身體……”
“是!”
話一說完,文旻太子就朝著何穎正揮劍出去,何穎正抬起劍隔開,文旻太子收回來,然後從另外一側劈下去……
兩個人的身影在院子的燈下忽明忽暗,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風吹過來,燈籠搖晃不已,將兩人的影子印的東搖西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