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滿多正在用蘇方木做染料,蘇方木是清理結緣和尚的屋子和尚清理出來,當時沒人認識,以為只是一些廢舊木塊,差點就丟掉了,幸虧她看見,攔了下來。
後來也不知道用這這做什麼,又想起了後山滿漂亮的薔薇,也不知道結緣看過沒有,所以就謀生出想要畫一幅畫,送給他的想法。
李滿多覺得蘇方木調出來的顏色,正好可以用作薔薇花朵的色彩。
李滿多將畫紙撲在桌上,便開始畫,那春拂面,花飄香的美好在她腦海中盤旋,那久違而顏面數裡的紅,在她腦海揮之不去,她在紙上落下了筆,真是,這幅畫,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夠完成……
文旻太子聽著何穎正的稟告,微微的皺起眉頭。
何穎正問,“這件事情,只怕李家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我的意思是,靠著李七爺和九公子。如果興寧伯不出面的話……”
文旻太子冷笑一聲,“興寧伯絕對不會出面的。”
何穎正不明白,“為什麼殿下會這樣說?”
“比起一個沒有價值的孫女他沒有必要把自己扯進去。”文旻太子撿起摺子放在一邊,“比起孫女,他自己更重要……這個是十一娘寫的,遞給盧大人的信。”說著,從桌子的抽屜中,將信拿出來,遞給了何穎正。
何穎正有點吃驚,看著遞過來的信,也不知道該不該接。
文旻太子將信放在桌上,“其間,有需要你去辦的事情。”
何穎正聽著這話,這才將信拿過來,開啟看。
第一個大約就是感謝盧嚴敬將東西從寺廟帶回,第二便是幫忙尋找劉婆子的小叔子們,其三,就是給盧大人推薦了厲遠徵。
他看著何穎正道,“曾叔祖父去的時候,劉氏帶著十一娘去了後山,其間幾人在山中過了夜,所以,以十一孃的狡詐的性格,應該是套出了劉氏的身世。既十一娘答應了劉氏幫這個忙,這件事情,你來辦吧。如果幾人確實無大罪,能赦免的話,讓下邊的人報了名單上來。”
“是!”
第二日,李七爺帶著李繼業去崇寧侯碰釘子的事情,李滿多就知道。
彩金在一邊感嘆,“您說七爺這是幹什麼呀?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九娘雖然不怎麼樣,可是,也是七爺的親女兒,這賣女求榮也太直白了一些。”
李滿多卻搖晃起椅子,側頭問彩金,“你說,他們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嗯?”彩金十分詫異。
李滿多道,“權利?侯府比我家多吧,財物,我比他們家缺錢多了,你說,崇寧侯府,為什麼會要找我家麻煩??”
“會不會是,巧合?”彩金問。
李滿多搖搖頭,“巧合,那也得巧才能合?不對!”李滿多從椅子上站起來,“這件事情,根在李家?”
“什麼意思?”
“你忘記了,是誰約我爹去喝酒的?如果不是李家老二約我爹去喝酒,我爹怎麼可能這麼胡來?可是如果反過來想了一下,如果這本來就是李家二房設的局呢?”
“您的意思是……”彩金不明白。
李滿多道,“是李家老二賣了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