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出來就叫起來,“什麼鬼,這算什麼大事兒。”
“那兩個人是太子的姬妾。”彩金過來,“如果是鄭王府的人的話,我們好像不該得罪他們。如果我們得罪多麼的話,會不會被她們給太子吹枕頭風給吹倒,如果是……”
李滿多回頭看著她,“就兩個女人,你叨叨叨的幹嘛。”
“知道了,知道了,可是……為什麼她們會來呀,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李滿多有點惱,“要不,你親自問問她們去?”
“我,為什麼,為什麼我去?”
李滿多道,“不是,你對她們很有興趣嗎?我對她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一點都沒有。”
說完大步的走出來,心中煩悶不已,“什麼破事兒,什麼人都要來找我一下,拜託,我是什麼,垃圾嗎?”
李滿多走出來,就聽著人議論不已。
幾個人走過來道,“那篇文不錯。”
另一個人道,“字也寫的好。”
“只是感覺秀氣了些。”
“你們也太誇張,我看著似乎一點特色都沒有,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追捧,還說什麼才思敏捷,什麼鬼……”
李滿多皺起眉頭看著彩金,“什麼狀況?”
“我去打聽一下。”
“嗯!”
李滿多便走到了一邊的樹下,坐下來,從這裡看出去,正好看著下邊的人正在修複被燒掉的大殿。
大家正在搬運木料,一大截一大截的木頭被搬了進來,承兌的堆放在了一邊,大家正在做的熱火朝天。
彩金很快回來,跑到李滿多跟前,“不知道誰寫了一篇文,如今刻在了山門口。”
“哦,文,什麼文?”李滿多倒是有點好奇。
彩金道,“就在門口,新刻的碑,還有很多人,拿了紙沓回去當臨摹本。”
“有這種事?!”
“對,我想想,大約說的就是,今年秋天,我們跟家人一起來承光寺,然後又寫了什麼……”
“哦,今年秋天?”李滿多突然一怔,看著彩金道,“是年秋,年秋,餘與家人數人至承光寺,秋日高高,涼風習麗。車馬勞頓?”
“你怎麼知道?好像就是這麼寫的。”
“什麼?”李滿多一驚,“還真是,真是……怎,怎麼會這樣?”
“什麼怎麼樣?”彩金問,“這文有問題嗎?”
“文沒問題,可是我有問題呀?”李滿多叫起來,“這到底是誰幹的?”說完急匆匆的朝著大門口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