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道,“我答應了小和尚去長明殿給寫寄語,不能幫忙了。”
“這哪兒是您幹的活,不過,每日去長明點燈的人那麼多,你不怕把手廢掉?而且,禁婚令一下,不知多少人家過來求女兒一步登天呢,那你的寫道什麼時候?”彩金問。
李滿多點點頭,“是得想個辦法。”
李滿多出來,主持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李滿多還禮。
主持道,“女施主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李滿多問,“我想了一夜,大師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
“不太明白女施主再說什麼?”
李滿多道,“我想了想,大師能留下我出家,並非因為我的哀求吧……大約是因為何先生給先生送來的信。”
“阿彌陀佛。”
李滿多道,“既做了戲,就的做全套,主持,請賜給我一個發號吧。”
主持道,“施粥之事,女施主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你們這這個比我在行,我就不指手畫腳了。”李滿多朝著他行禮,“我覺得止因這個法號不錯呢,您覺得呢。”
“女施主高興就好。”
“現在應該是止因說句士。”
之主持去做善事,李滿多則去長明殿幫忙寫寄語,要求寫寄語的人有點多,正如彩金所言,如果每個人一來求,她就提筆寫,一來要累死她,二來顯得不太值錢。
厲遠徵說過,文字這種東西,適用於走高階路線。
就比如寺廟中那位解簽的師父,叫什麼,李滿多還沒來得及打聽,他一年也不過只有幾日才解簽,老太太那天都是排許久的隊才輪上,為瞭解簽都拋棄了她。
這段時間寺廟中的人會因為禁婚令的發布而驟然增多,禁婚令她沒看見原文,可是說句實話,如果連李家的庶女都有資格的話,那麼這個要求,真的放的太低了。所以,近段時間,要求婚姻成真之事,十有六七,李滿多還真的找不到那麼多佛經寄語給這些人寫。
既然如此,李滿多邊掛出一日五寄語的牌子。
找了個大簽筒,將兩百根竹簽簽筒中一放,再往裡邊投五跟塗了紅漆的竹簽進去,使勁的一搖晃,等著人來抽簽。她自己則找了一本在一邊看。
小和尚就蹲在她腳邊。
“怎麼?!”李李滿多側目看著她。
“你看的不是佛經。”小和尚說道。
李滿多道,“我並沒有說過我看的是佛經。”
“在寺廟中你不看佛經,還能看什麼?”小和尚說道。
李滿多笑著反駁。“再寺廟中的都是和尚嗎?不是還有拜佛的人。”
小和尚竟一時間無語以對。
仰起頭看著李滿多,“那,你看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