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業叫起來,“對,我就說是這樣的。”
李七爺道,“司馬可是國姓。”
李繼業道,“爹,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可能都是一個祖宗呢?”
“就你什麼都知道,還不去唸你的書去,你這麼個念法,什麼時候能把秀才考回來呀。”
李繼業,“……”
出來李滿多拉著李繼業在一邊,“京兆府被砸了,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沒有?比如說原因……”
李繼業悄聲道,“這事兒,上頭封口了,讓不要查。我可以悄悄給你透漏個事兒?”
“什麼事兒?”
“這次京兆府尹可能要倒大黴了。”
李滿多白他一眼,“都被人給打上門了,你覺得他好過嗎?你去打聽打聽,新上任的京兆府尹是什麼人?”
“我打聽他做什麼?”
看著一臉毫無緊張感的李繼業,她嘆息一聲,這文公子就是說太子的事情還是先不要跟他說了,於是就隨便找個了藉口道,“牛小萌還在大牢裡,趁機,得把他給撈出來呀。”
李繼業驚訝的看著她,“你撈他,為什麼,你不像這樣的好人呀。到底為什麼?”
“讓你打聽就打聽,你哪兒那麼多廢話?”李滿多問,“那個,什麼司馬嶽琳是個啥樣的人?不會真是個人渣吧。”
“這個,到不會太渣……你為什麼要撈牛小萌,他這樣的賤貨就該待大牢裡?”
“跟你說司馬嶽霖你跟我扯什麼牛小萌。”李滿多看著他,“你能一口氣把這人的情況跟我說完嗎?”
“能,司馬家是皇帝家早就出了五服的親戚,他爹是詹事府,據說是靠她奶奶的關系走後門進去的,十八歲,定過一次親,新娘子找了比她好的,退親了,退親的原因是知道他親娘是青樓女子,生了他之後他爹抱回府養的,這事兒是他喝醉酒之後說漏嘴的,我跟他倒是相處個一段時日,總的說起來,人不懷,就是他有點自卑,腦子不太好使,要是配給九娘也差不離,虧待不了九娘。九娘要說懂,他絕對不敢說西。”
“你知道個屁,有時候就是這樣的人才回出大問題,而且,九娘是要找個男人嫁,不是找個兒子養,算了,這人咱們不考慮了,你去打聽打聽熊家二房還是三房的,有個年輕秀才,去打聽一下情況。”
“這又啥狀況?”
“老熊家給九娘說的人家呀。年紀好,相貌端,才學出眾,孩子孝順,家世出眾,還是嫡出,擱十年前,也就李三娘這樣的長房有機會,為什麼要給我們家?反常必有妖……一個個的心眼比蜂窩還多的,真的不知道他們活的累不累?!”
“感情你說自己呢!李九娘嫁的好不好幹你什麼事兒,這事兒我爹繼母操心就差不多了,你跟著瞎操心什麼?”
李滿多道,“你知道什麼,讓你打聽你就去打聽,廢話那麼多,小心我揍你。”
“知道知道。”李繼業點頭,“那我回去念書吧。”
“嗯。”
李滿多回屋去關上門,將那匕首拿出來,拿起來坐看又看,最後將蠟燭上放在了蠟燭上烤了一下,在看刀面,什麼都沒有,除了森森的寒意。
“這到底是什麼呀?”她將匕首單手一插,也沒用太大的力氣,刀直接陷入了一節在桌上,到底哪個混蛋,送這種東西給我?難道送匕首給我,讓後讓我自裁嗎?哎呀,我還好,我終於能明白那些大臣接到皇帝賞賜這麼一個東西時候的心情,這簡直比揣了十五個水桶打水還激動……”
送李滿多匕首的混蛋正是文旻太子,被李滿多送何穎正的衣服這件事情酸了到現在,覺得牙齒都在疼。
當時就她的是他們兩人,為什麼只有何穎正有衣服,而他什麼都沒有,雖然他不太缺那麼一件衣服,可是,人跟人一比,就顯出落差來。
回宮之後他吩咐人將將鑲嵌著寶石的刀鞘找了出來,錦盒裝著漂亮刀鞘,這上邊的寶石比刀把上的多了多了。一想起李滿多見著他就逃跑的樣子,心裡是不由得來氣。
為什麼?!
是嬌羞,還會害怕!
他想了許久沒想明白,氣悶的直接將錦盒給推到一邊的地上。
內侍趕緊過來撿,他卻叫起來,“拿出去扔掉,別人本宮在看見這東西!看見就;來氣!該死的家夥!”
也也不知道他在罵李滿多還是在罵何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