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娘當初為提高銷售量,也會搞掉什麼名人名言什麼……”
“你把那沛竹山翁給我叫出來,我就問問他,為什麼要在別人的畫上亂寫字。”
“額!”
“我畫的爛,那也是我的東西,他怎麼可以折磨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把他的字放在我畫上,想幹嘛,你……李十一娘,我是你爹呀,我對你,那可是巴心巴肝的好,你怎麼能這麼坑你老爹?”
“是是是,我錯了……”李滿多連忙點頭,“這個,要不,我哥,回來,我幫你問問,到底是哪個混賬東西敢在你畫上題字,就算是垃圾,那也是我們李家的垃圾……不過,爹,你不是報藝考了嗎?好像要考試了,你要不專心看看書。我先回去了……”
“我的畫倒貼人還嫌棄,我還考什麼考,出來惡心人嗎?丟人一次不算,還的繼續丟嗎?”
李滿多,“我吃飽了,大家慢慢吃。”這個氣場,好嚇人,她還是趕緊溜了吧。
“你給我滾回來!”李七爺在後邊暴吼。
出來就碰見柳姨娘房裡的丫鬟,李滿多這才打量她,十五六歲,個子有些矮小,十分唯唯諾諾。“十一娘,我有話跟您說。”
李滿多道,“勒死對手,要找人。”她朝著姜氏望了一眼,告訴她,姜氏才是七房的女主人。比起趕走一個奶孃,姜氏比她更適合做。
李滿多看著這姑娘,突然就覺得可能柳姨娘已經做出決定,別以為人人都是傻子,在絕境中,即使是傻子也會去尋求拿一根稻草。
馬九娘這樣人,要抓住她的把柄,很容易。
李滿多才不會去管馬九孃的馬腳,回屋子將那漂亮的瓷瓶拿出來,想要從瓶子上看出點什麼,可是這玉瓶什麼標記都沒有,根本沒留一絲線索。
“你這是看什麼呢?咿,哪兒來的瓶子?”彩金進來就看著。
李滿多道,“好看吧。”
彩金拿著對著光一看,叫起來,“呀,是玉瓶呀,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好瓶子的?這裝的是什麼?藥嗎?”看了一會兒將瓶子,開啟瓶子,果然見著裡邊是瑩潤透亮的藥膏,低頭就要聞。
李滿叫起來,“聞吧,聞吧,聞一聞,五百文。”
彩金,“……”
李滿多搶過玉瓶抱在懷裡自豪的道,“這是本小姐冒著生命危險換回來的,要留起來珍藏的,留給我子孫萬代的。”
彩金皺起眉頭道,“我在懷疑,能用這麼好的瓶子裝的藥一般都是好藥吧,不過,這藥應該有藥效吧,你留給子孫萬代,子孫也用不著呀。”
“是喲,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來來來,給我擦上,好藥就的用在傷口上。”李滿多將衣袖一撩,將手上的傷口留給彩金看,“腿上也有,你給我擦擦。”
彩金看著受上裂開的傷口,皺起眉頭,“也就你皮實,上次的傷著還沒好呢,這又添新傷。”一邊給李滿多擦藥一邊道,“這藥,是誰給你的呀?難道你昨天那帥小夥……”
“是呀,我跟你說,你都不知道有多兇險,就差那麼一點,我腦袋就搬家了,來來來,給我擦上……”李滿多將手伸過去,彩金取了小銀勺,搬起凳子坐在李滿多對面,將藥膏從玉屏中挑出一點,塗抹在她的手上。
“哎呀,輕點。”
“我已經很輕了。”
“知道知道。哎,我跟你說,最氣人的是那個姓文的家夥,你說分明是我救了他,結果這家夥卻一副死不認賬的囂張樣,我勒個去,我當時真想兩巴掌直接拍他腦門把他給拍飛出去,當時我的火都有北景山那麼高,可是沒想到這家夥還挺悶壞悶壞的,心裡還是有我呢竟然派下屬來給我送這麼精貴的藥膏。”
彩金好奇的問,“你救的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給五城兵馬司的大人寫信保你,又給你這麼好的藥,這是不你有什麼意思?”
李滿多看著她,“有什麼意思?請問,你想說什麼?”李滿多一想絕對不對勁呀,“大姐,你不會覺得是那啥意思吧,難道是喜歡我嗎,別搞笑了,本小姐我一無閉月羞花之貌,二無曠世之才,三也沒有高不可攀的家世,人喜歡我什麼,偷奸耍滑耍寶?還是喜歡我麻煩纏身,柳姨娘在府中活得嗨皮的很,李三娘天天燒香詛咒我不得好死,李八娘恨的我牙癢癢,難道是生活太好,出來找抽嗎?”
彩金將藥使勁的往傷口上一按,李滿多頓時叫起來,“疼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