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別去賭去了,我把他們給分開了……”金旺一臉陰險的道,“你放心吧,這種藥,效果好的很。”
“好什麼好……一會兒手腳麻利點。”李繼業四處看,“周圍沒什麼人嗎?”
“沒!”金旺道,“我擺了個茅房維修的標示牌。”
李繼業摸摸他的頭,“幹的漂亮,等我老妹出來,立馬誇你。不過,一會兒手不許抖呀,要知道是我們坑他,下輩子就別想好好過了。”
“知道,我比你更害怕。”
這邊李繼業出去一會兒,瞿應風肚子也疼起來,趕緊搖晃的起身來,“我,也去一下茅房……”跟著李繼業往茅房去。
眼見著瞿應風過來,趕緊往暗處躲起來。
等著瞿應風過來,進了茅房。
李繼業我往後一看,沒人跟來,把茅房的門一關,直接提起麻袋直接沖出去,對著正在解開褲子尿尿的瞿應風給直接套在腦袋上,死死的一把抱住,捂住他的嘴,將他往地上一摔。
“嗚嗚嗚……”
瞿應風還沒來得及掙紮,金旺就爬過來,拽著他的褲管往下一扯,聯通內褲一起拔下來,抱著褲子直接翻窗戶爬出去。
李繼業看著金旺翻出去,將窗戶給鎖好,然後這才將瞿應風拖到門邊,將背後的麻袋繩子拉緊,一把推開他,飛起一腳直接給踹牆角去,一轉身溜出茅房。
兩人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行為動作又快又準,真是堪稱行雲流水,彷彿跟練習過千百遍一樣,估計瞿應風整死都不敢相信整個事件是李繼業策劃。
等著瞿應風掙紮一陣,李繼業看著這邊沒人,這才才假裝推門從外邊走出去,走進去的時候,還假裝使勁的推推門,“咿,這門是不是壞掉了……哎呀,這,這是什麼呀……這怎麼了……來人呀……”
“別,別叫……”瞿應風隔著麻袋叫起來。
李繼業一看,瞿應風光著屁股在牆角使勁掙紮,腦袋被麻袋給套住了,下邊是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看起來滑稽可笑。他忍住笑容,咿的叫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誰,這是誰呀……”
“我,我……”
“你,你是誰呀!”李繼業偷偷一笑。
“我,瞿應風!”
“什麼……”李繼業叫起來,趕緊又捂住嘴,沖到他旁邊,問“世子爺?是世子爺你嗎?您怎麼成這樣了……你,你的褲子呢?哎呦喂,你怎麼成為這樣了?”
“趕緊將這東西給我取下來。”瞿應風憤怒的道。
李繼業一邊忍住笑,一邊慢條斯理的解繩子,“世子爺,您,別動,你這動來動去的,這繩子,我不,我不會解呀……”
“快點。”
“好吧好吧。你等著,我試一試……”李繼業假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繩子解開,然後將瞿應風頭頂的麻袋取下來,然後抓著瞿應風一笑,“世子爺,你,你這是,遭人家打劫了嗎?怎麼,打劫的還,還稀罕你的褲子嗎?咿……”
瞿應風是滿臉鐵青,又萬分尷尬,看著李繼業一看,雙手就往胯下一捂,“你,看,什麼呢?”話說完,整個人臉紅的到了耳根。
李繼業一笑,“我又不是沒有,都是男人,你害羞什麼。”
“閉嘴!”瞿應風咬牙切齒。
李繼業道,“好吧,不過,您的褲子,去哪兒了?哎呀,還有,專門打劫人褲子的嗎?莫非是世子爺您傾國失色引起人的妒忌,我聽說有些心理變態的人,就喜歡偷人家的褲子做紀念,晚上的時候……那個……哎呦喂……”
“閉嘴!”瞿應風的臉更加黑了,瞪李繼業一眼,李繼業轉頭就忍住笑。
“笑什麼笑,把你褲子脫下來!”瞿應風突然道。
“啊……”李繼業心裡一喜,這邊去一把揪住褲子,裝作萬分不樂意的道,“這個,可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是世子爺,人家不會笑你的,我不行,我走出去,人家立馬笑死我,而且這事兒能被笑一輩子,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呀,哎呀,說不定……子子孫孫都知道,往後人家會說,哎呀,我爺爺就是在茅房被人給拔掉褲子了,哎呀,你說,我孫子咋看我……”李繼業就蹲他跟前,一口一個感嘆。
瞿應風的臉快擰出水,他往地上一跪,一把就揪住李繼業的衣領,“你,給不給……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