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推人之後其實已經“三姐,你這是想弄死我呀。”她心裡一寒,卻立刻就冷了心。她們雖非一母同胞,可她認為,吵架打架這等事情,也不至於到了拼命的程度。
李三娘楞了一下,臉色慘白,“你跟你那下賤的娘都早就該死!”李三娘吼起來,“你們這些賤貨,為什麼要打亂我的生活。”她抬起手指著李滿多,“你,下賤的東西,你早該被趕出去,雷怎麼不劈死你這野種!”
李滿多紅了眼,“好,那我今天就跟你同歸於盡!”說完轉身就如同一個小火箭一樣往兩步躥上臺階,一把拽住李三娘,拉著她的手,張開口一大口直接咬了下去。
“啊……”李三娘慘叫起來,使勁要甩開,可李滿多是發了狠勁,一口咬住,直接不鬆口,李三娘頓時慘叫一聲。
等著彩金金旺過來拽李滿多,剛拉開,卻不想李三娘拔了頭上金簪,直接李滿多的臉上刺去,眼見著簪子就要刺著臉,李滿多一急,卻無計可施,正在萬分之一之間,胳膊被人拽了一把,身子轉了一圈,一個人擋在她前邊。
李滿多抬起頭,這才發現面前的人很高,她仰起頭看,面前人的臉,如皓月清風,又如富貴牡丹,清麗絕倫又不雅緻高貴,她見過那麼多人,從沒見過一個人給人這樣的感覺,山高水長,源源不息,如仙如魅。
“我又救你一次。”
李滿多,“……”她一甩頭,“是呀,債多不愁,恩多也不愁了!”
文旻太子,“……”
李三娘舉起簪子刺過來,卻發現一道寒光閃現,手掌下方一涼,緊接著便是一聲清脆的聲音,再一細看,手中的簪子從自己手掌處削掉,簪頭已經削的跟手掌齊平,再那麼多一點,就會削掉她的手,在一看,一側的矗劍而立,眼睛一翻白,直接暈了,撲騰一聲睡地上去了……
文旻太子的手一抬,拿著劍的侍衛退到一邊。
李滿多兩步上前,看著她,真是咬牙切齒起來,眼睛一紅,對著李三娘道,“你把欲置我於死的這狠勁對付熊八,估計他在你面前,雜音都不敢冒!”
李滿多抬起衣袖將,嘴角一擦,對著金旺道,“你著人去熊家,找人把她給送回去。”
“小姐,她都這麼害你,你還管她。”彩金道,“她這是要置你於死地呀。”那麼長那麼尖的簪子,紮進人身體得多疼。
李滿多的道,“誰讓她好命姓李呢。”換個外人試一試,看她絕不絕。她將眼淚一擦,轉身朝著文旻一拜,“今日搭救之恩,萬分趕緊,還請告知府上在何處,我著人去府中感謝。”
文旻看著她,忍不住逗弄一下,“算了,我怕你去我家撒潑,我治不住。”
李滿多一哽,“對狗我才撒潑,你好好的人,怕什麼?我又不是瘋狗,既你不說,那也省了我的感謝費,後悔有期,告辭。”說完,轉身就走。
二夫人指著李滿多道,“你,你,你們在我家門前這麼鬧,鬧完就走了呀?”
李滿多正想著找人撒氣,直接問,“不走,您請客呀!晚飯準備好了嗎?”
“你,你……”
“你怎麼這麼牙尖嘴利牙?”被震撼的快要傻掉的裘明義終於回神,指著李滿多道,“在我家門前撒潑,你,你還有理呀。”
李滿多打量他一下,見著年紀相仿,還有幾分貴氣,又義憤填膺的瞧著她,眼中還帶著幾分囂張氣焰,真是太符合少師府小公子這紈絝形象了。她抬頭看金旺一眼,金旺點頭,李滿多直接問,“你誰呀?”
“我,我是這家小公子。”
“就你呀!”李滿多仰起頭倨傲的問,“鬥蛐蛐輸給我哥,竟不敢承認,你不承認你賭什麼呀?願賭服輸,小氣成這份上,也枉自為公子。打架呀,誰沒打個幾個架就長大的,有種你自己上,自己打不過我哥,偏生又要臉,找人揍我哥,你算啥,沒見過你這麼挫的貴公子!挫挫挫死了,還不無個娘們呢?我鄙視你!”
“你你你……”裘明義瞪大眼睛盯著李滿多,手伸出來,顫抖起來。
“怎麼,還要找人揍我呀,你找人揍我試試?”李滿多道,“揍了我,我下回還回你家大門口鬧,我鬧起來,讓你全家雞鴨亂跑,狗豬亂蹦,雞飛蛋打,人仰馬翻,簡稱雞犬不寧!氣死老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