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鳳在心裡默默道。
“對了,陸兄。”
正當陸元鳳兀自走神時,已經繞著劍碑走了一圈的蘇雲笙突然抬起頭,衝著陸元鳳喊了一聲。
“雲笙兄,何事啊?”
陸元鳳走上前,問道。
“這塊劍碑,為何沒有立碑者的姓名?”
蘇雲笙摸了摸下巴,眼中充滿好奇。
“這個啊……”
陸元鳳點了點頭,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他看著面前的劍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這塊劍碑的立碑者,是一位名叫冷祁山的蜀山前輩。”
“冷祁山?”
蘇雲笙和子瞻看著面前的劍碑,喃喃自語。
“是的。”
陸元鳳點點頭,手掌輕輕劃過面前的劍碑。順著劍碑的紋路,一直摸到了劍痕之上。
劍痕不大,約有一掌長。而劍痕的寬度,也僅僅只有一個小指關節那麼窄。
不過,與眾不同的是,這道劍痕,貫穿了整塊劍碑!
是的,從劍碑之上的劍痕看向另一處,視線暢通無阻,這位沒有在劍碑上留下姓名的冷祁山前輩,其留下的劍痕,斬開了這塊劍碑!
“說起這位冷祁山前輩……”
陸元鳳此刻眼中的複雜之色愈加濃烈,頓了頓聲,這才繼續道∶
“其實,他並不是一開始便拜師蜀山的。”
陸元鳳遲疑了一下,“雲笙兄,子瞻兄,你們可知,冷祁山前輩,是何時候的人物?”
不等蘇雲笙和子瞻言語,陸元鳳便自顧自道∶“冷祁山前輩,是三百年餘前正魔兩道大戰之時的人物。”
“當初的冷祁山前輩,並不是我們蜀山的人,而是當初魔道門派“天蠶派”的一位高手。”
“也許你們心中會好奇,為何冷祁山前輩是魔道中人,但其會在我蜀山劍林之中立下劍碑。”
“這就不得不說起當初的一件事了。”
陸元鳳收回手掌,蘇雲笙和子瞻此刻也提起了精神,豎起耳朵認真聽著陸元鳳接下來的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