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抄起傢伙就要上前。
“嘿。”子瞻看著面前幾人,揚起剛剛從周寧手中奪來的鐵棒。
“嗖”的一聲,鐵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周寧。
子瞻的境界遠非周寧等人所能匹敵,這足有五十斤重的鐵棒在子瞻手中如同玩具一般得心應手。
“轟”的一聲,鐵棒重重打在了周寧的身上,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周寧的肚子感到一陣疼痛,身子如同蝦米一般彎曲了下來。
不過幾個眨眼間的功夫,這幾人便被子瞻放倒在地。
別看這幾人長的五大三粗,但真要動起手來,根本就不是子瞻的一合之敵。
“你們幾人,太不是東西了。”那幾人模樣雖慘,但子瞻心中怒火依舊不減,大步走到周寧身前。
“小子,你還想怎樣?”看著子瞻一步一步走過來,周寧忍著痛意道。
此刻的他全然沒有了方才的囂張,看向子瞻的神情如同耗子遇見貓一般。只要子瞻走一步,他就立刻向後挪一步。
子瞻走到周寧面前,“滾吧,要是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欺負老人家,你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你”周寧捂著肚子,“好,兄弟們,我們走。”
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一會有你好果子吃,周寧心中惡狠狠道。
四五個大漢灰溜溜的從糖人攤前逃走,待周寧等人走後,那老漢才走上前來。
“這位公子,多謝了。”那老漢擦著眼淚,俯身便要作禮。
“老伯,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子瞻連忙扶起老漢。
“這位老伯,方才那幾人,為何要來你這裡滋事?”蘇雲笙走上前來,將老漢扶坐。
“唉。”老漢嘆了口氣,“這幾人每月都要來收月錢,說是這一塊的地區都歸他管,每個月要管我們收五百文錢。小老兒家中尚有兩個孫兒,每個月只靠小老兒賣些糖人來維持生計,有時買賣少了,小老兒還需倒貼些錢財給他們。”
說到此處,那老漢似乎被勾起了傷心事,抹了抹眼淚,“可是小老兒家中的孫兒們卻要受這苦,沒有錢,他們連飯也吃不了啊。”
“老伯,那您兒子兒媳呢?他們怎麼不照顧自己的孩子們呢?”蘇雲笙忍不住道。
“唉,別提了,小老兒的兒子是一個鏢師,三年前走鏢時被人砍了腦袋。後來兒媳婦見家中負擔太重,便一個人跑了。可憐我這沒爹沒孃的兩個小孫子,小小年紀就跟著小老兒受苦受累。”說道此處,老漢更是涕泗橫流,不住的哭道。
聽到老漢此番話語,子瞻與蘇雲笙相視一眼,皆是嘆了口氣,俗話說人到七十古來稀,可是這位老伯卻是個受苦的命。
“兩位恩公,你們快走吧,那周寧背後有官府的人,萬一他叫人去捉拿你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老漢擦擦眼淚,對子瞻和蘇雲笙道。
蘇雲笙皺了皺眉,“無妨,這公道自在人心,此事我們本就佔理,他們也不能拿我們怎麼辦。”
“唉。”老漢著急道:“這世道哪還有什麼道理可言啊,二位恩公,你們聽小老兒一句勸,快些走吧。”這老漢不忍心蘇雲笙和子瞻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連忙勸二人快走。
“走?你們還想往哪裡走?”老漢話音剛落,便有一道聲音自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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