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看著楚淩天,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楚淩天,你作為我我父親的手下敗將,當年只能對著我父親搖尾乞憐,如同一條哈巴狗,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你如果真有本事,你就對我父親去耍啊,你作為一個長輩,和我一個晚輩一般見識,你莫非不感覺到丟臉?”
楚淩天神色陡然冷了下來,心中的傷疤再次被人解開,再次疼了起來。
而楚淩天,就是這個給他留下傷疤的人。
楚易盯著楚淩天,卻是笑了起來:“楚淩天,你這個欺軟怕硬的老狗,我父親在的時候你裝成哈巴狗,現在我父親不在了,你就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莫非都不感覺到臉紅?!!”
楚淩天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迫自己要冷靜,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
突然,楚淩天腦海中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楚易,既然你說我身為長輩,不應該和你一般見識,那你和洛兒應該算是平輩吧,你如果真想替你父親爭口氣,讓你母親活得有尊嚴,那你敢不敢和你同輩的人比一比?你就和洛兒比一比這次考核的排名如何?”
楚淩天頓了頓,目光中顯得不懷好意:“當然了,以柳青涵這樣的女人,生下的兒子的兒子自然也沒種,呵呵,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吧,沒人怪你。”
楚淩天就這麼笑著看著楚易。
這是楚淩天的激將法,也是他使用的陽謀,以楚易最近表現出來的強勢,肯定會被他釣上鈎的。
果然,楚易聽了這話,就如同打了雞血般激動起來:“好!你說賭就賭!你說怎麼賭吧,我楚易今天都奉陪到底!”
楚易臉上裝出激動不已的樣子,心中卻是在冷笑:“小樣,就你這樣的貨色你還想坑我?看我待會怎麼坑得你連想死的心都有。”
“這個楚易果然還是嫩了點啊。”楚淩天心中鄙視,臉上卻是顯得很正常,“好,楚易,你這點不愧是遺傳你父親,有點傲氣,這樣吧,你和洛兒的賭約,我們就賭一百萬金幣如何?”
一百萬金幣!
周圍眾人當即瞪大了眼!
這可是一筆巨額財富啊!
楚山在一旁將脊樑一挺,顯得優越感十足:“廢物,我父親和你打賭一百萬金幣,你敢賭還是不敢賭?”
楚易如同轟走一條狗一般揮了揮手:“這是誰家的狗,趕緊牽走牽走,我楚易可沒那本事和狗交流。”
楚易不管氣得眼睛噴火的楚山,對著楚淩天點了點頭:“好,楚淩天,既然你都欺負到我楚易頭上了,那我楚易也不是吃素的,既然要賭,那我們也就別小家子氣了,一百萬聽著寒磣人,要賭就賭大一點,一千萬金幣如何?”
轟!
一石激起千層浪!
楚易此話一出,原本有些認為他不敢接受如此大金額賭約的人,頓時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這...這...這!
所有人當時都徹底傻眼了!
一個個死死地盯著楚易,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一點故弄玄虛的表情。
不過,所有人都失望了,只見楚易神色平靜,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即便是楚淩天,也被楚易的話嚇了一跳!
一千萬金幣!
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了!
即便加上他父親楚項天,還有伯父楚項龍的所有資産,估計也就堪堪能夠湊夠這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