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可還有好幾個同學,而且一般人都學過跆拳道、空手道,要是這死胖子敢帶人來找麻煩,保管揍他們一個屁滾尿流!
劉長卿嗤笑一聲,便轉身就走。
回到包間裡,他還跟身邊幾個關係好的同學講起自己去衛生間的小插曲。
幾個男人笑的前俯後仰。
“老劉,不愧是你,還是以前那種性格!”
“就是,都是因為這種臭男人,我們才一直找不到物件!”
“說的明白點,還不是因為那死胖子有錢,那女的拜金?”
男人們七嘴八舌,同仇敵愾。
找不著物件,娶不了老婆,不是自己的錯,是這個世界的錯!
林木在旁邊聽著,心中好笑。
司筱音則皺眉道,“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把人家一頓暴打啊?萬一是個有勢力的呢?”
劉長卿嗤笑一聲擺擺手,“筱音,你多慮了,一個蒼城的小老闆而已,能有什麼勢力?”
“再說了,我就在這兒等著他,只要他敢帶人過來,我們這裡的男人難道都是吃軟飯長大的嗎?絕對把他們再揍得屁滾尿流!”
說到吃軟飯三個字時,他還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林木,似有所指。
司筱音搖搖頭,她莫名地感到心悸不安,似乎總有點不對勁。
另一邊,朱景玄帶著小柳罵罵咧咧地回到戴安娜包間內,他額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但腫起來的大包卻十分難看。
圍坐在戴安娜包間圓桌前的,卻是林木的熟人。
劉子強,周信長。
他們二人正在觥籌交錯,相談甚歡。
周信長請劉子強和朱景玄到這裡,是為了洽談藥品、藥械的事情。
現在武館也走上了正常發展的路子,但還是免不了跌打損傷,再加上現代人養尊處優慣了,武館的大訓練量他們也不一定吃得消。
正巧周信長認識劉子強,而劉子強就在雲州,所以他便與劉子強聊一聊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而朱景玄則是蒼城一個藥械公司的經理,與他商談,也是為了生意。
看到朱景玄這幅模樣,頓時驚詫起來。
“朱老闆,怎麼了這是?”劉子強好奇詢問道。
“媽的,剛才去衛生間,居然有個小赤佬摸我家小柳的屁股,更可惡的是,他還踢了我一腳,搞得我撞到洗手檯上腦門兒上起了一個大包!”朱景玄氣的狠狠一拍桌子,“這口氣我咽不下!”
周信長一聽頓時站起身來,“什麼人?連我周信長的客人也敢打?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朱景玄立刻道,“他說自己叫劉長卿,就在這一層的伊麗莎白包間,等著我帶人過去!還說他未來岳父是雲州作家協會的副會長!”
“你聽聽,這話多狂妄,多氣人!”
“劉長卿?雲州作協副會長?”周信長皺皺眉頭,“好像有點印象。”
“怎麼?難道還真是個雲州的公子爺?”朱景玄渾身肥肉一哆嗦。
“不是,我的暴雨音樂公司不是最近很紅火嘛,我就尋思著找個專業作家寫點軟文,炒作一下暴雨音樂的企業文化,再漲漲口碑,好像就找到了劉長卿這個名字。”周信長食指輕釦桌面,沉思道。
“周老闆真是走一步看三步,老朱佩服。”朱景玄點點頭,“所以,這劉長卿只是個小作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