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周信長髮來的地址，驅車前往帝豪大酒店。
帝豪大酒店三樓的大包間裡，三個前來應聘的人已經來到了這裡。
“餘韻、琴音、微霜。”周信長有點牙酸地看著她們三人給自己起的藝名。
他不太懂這個，只是總感覺有些矯情。
“你們在這裡等著吧，我先去方便一下。”周信長吩咐了一下。
“等等，周先生，空山新雨真的會來嗎？我看到應聘公告上說，有機會與空山新雨一起共事，才想應聘暴雨音樂的。”琴音是個扎著馬尾，畫著淡妝的年輕女人，她立刻起身，緊張地詢問道。
空山新雨，就是周信長託關係找來的一流音樂人，人家還是京城戲劇學院畢業，正經的科班出身，個人實力沒的說。
這個人在各大音樂平臺上，總計擁有一百萬的粉絲，其中付費使用者甚至達到了三十萬。
他在網路音樂上的影響力，非同凡響。
琴音，正是慕名而來的一位小粉絲，一想到自己有機會和偶像一起工作，她就高興得不行。
“會來的會來的。”周信長點點頭，急匆匆去了衛生間。
琴音激動得手舞足蹈，儼然一個狂熱的粉絲。
餘韻嗤笑一聲，從小包裡拿出化妝鏡繼續補妝。
她一頭長髮，畫著精緻的濃妝，身材也非常不錯。
如果林木在這裡，就能一眼認出她來。
姜韻，當初妙手醫藥那個一心想撲進司豪陽懷裡的拜金女人。
那件事之後，她就被司筱音直接辭退，不過她憑藉著自己不俗的姿色、甜美的嗓音，再加上勉強合格的遊戲水平，成功成為一名擁有幾萬粉絲的遊戲女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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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主播行業降溫了許多，為了未來“錢途”著想，她打算應聘暴雨音樂的音樂人。
來之前，她已經練習過許多次發音，對空山新雨最為得意的歌曲掌握得十分嫻熟，還偽裝成粉絲，專門聯絡了空山新雨諮詢。
這個名額，她勢在必得。
第三個應聘的人，是一個圓圓臉、戴著眼鏡的年輕少女，她的臉上，滿是緊張。
她叫衛雨香，給自己起了一個藝名“微霜”，今年剛從雲州大學的播音專業畢業，周信長創立的暴雨音樂就是她第一個應聘的職位。
面對已經有過工作經驗的餘韻和琴音，她的底氣顯然十分不足。
“哎那個誰，幫我倒杯熱水。”姜韻瞥了她一眼，笑道。
衛雨香慌忙地應了一聲，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半晌才啞然道，“沒有紙杯……”
“沒有紙杯你不會找啊？這點能力都沒有，還來應聘？”姜韻嗤笑一聲，一個人毫不客氣地佔據了微霜剛才做的大沙發。
衛雨香愣了一下，不得不蹲在櫃子前翻找紙杯。
又過了一會兒，她才給姜韻端來一杯熱水。
“嗯，就放這兒吧。”姜韻不僅沒說謝謝，就連頭也沒抬。
“哎，你也給我倒杯水吧，謝啦。”琴音看了衛雨香一眼，笑道。
“……好。”衛雨香低著頭道。
她性格本就不強勢，面對別人的使喚，也不太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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