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被人拋棄的無望,柳同甫眼底劃過了幾分茫然,似乎是想不通,事情怎麼會就成了這個模樣的。她原以為這件事怎也得等她和宿深回來後才能尋到法子的。畢竟……她如今可算是與定國公府鬧翻了,若是貿然接觸定國公府之人,定是會教人疑心的。
不過也好,早些和莫麟莫襄接觸,也好讓她能早些瞭解他們些,讓日後再接觸起來輕鬆些。
“柳同甫,既是能說話了,那有什麼冤屈,便只管當著父皇的面說罷,父皇為人向來是公正嚴明的,你應當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宿深漫不經心道,便是有什麼不放心的,柳同甫大約也沒膽子說出來。
除非……這人是真的有毛病。
某位殿下搞不清楚自家阿蘅為什麼會對這人有些在意,可這一點都不影響他配合顧昭蘅。
柳同甫身子顫了顫,嗓音裡還帶著幾分悔恨,“草民、草民不敢了,不敢了!求陛下饒了草民這一次!”
柳同甫覺得自己彷彿要被放棄了。
可他一點都不想按著父親與姑姑所思所想的那般,乖乖的受了該受的責罰。
好歹那些事,不是他一人做的,便是該受罰,又怎能只讓他一人受罰呢?什麼家族什麼大業,說起來又與他何干?
他不過是一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兒罷了。
柳同甫只覺得自己心底彷彿一瞬間便清明瞭些,往日裡宿琦與他說過的那些話,那些他曾經沒聽出來的暗示,如今都看的分明瞭。
只是,不能是現在。
如今他不過是“待罪之身”,他父親為了柳國公府的顏面,宿琦為了自己的名聲,都不會真的讓他落到絕境當中。
“阿蘅,你可真真是太壞了。”彷彿是瞧出了什麼的宿深,感慨的看著自己小表妹,這柳同甫惹上他家阿蘅,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孽。她原以為這件事怎也得等她和宿深回來後才能尋到法子的。畢竟……她如今可算是與定國公府鬧翻了,若是貿然接觸定國公府之人,定是會教人疑心的。
不過也好,早些和莫麟莫襄接觸,也好讓她能早些瞭解他們些,讓日後再接觸起來輕鬆些。
“柳同甫,既是能說話了,那有什麼冤屈,便只管當著父皇的面說罷,父皇為人向來是公正嚴明的,你應當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宿深漫不經心道,便是有什麼不放心的,柳同甫大約也沒膽子說出來。
除非……這人是真的有毛病。
某位殿下搞不清楚自家阿蘅為什麼會對這人有些在意,可這一點都不影響他配合顧昭蘅。
柳同甫身子顫了顫,嗓音裡還帶著幾分悔恨,“草民、草民不敢了,不敢了!求陛下饒了草民這一次!”
顧昭蘅眨眨眼,“可這個機會難道不好嗎?”
“自然是極好的,”宿深贊同的點了點頭,若是當真能讓他們自己鬥起來,且不說能看一場熱鬧,說不準還能渾水摸魚的給自己和自家阿蘅撈點好處來呢。
左不過他們什麼都不用做,至多是在柳國公動搖的時候給他再添把火。
這又不費勁,便是沒有什麼收穫可言,但能瞧見這些人倒黴,對宿深而言,也已經足夠他出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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