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原路回去，可鍾遠琛卻總覺得這回去的路快的不得了。
大約是因為與來時的心境不同，那時候他也是想要多和自家阿蘅呆一會兒的，可卻“名不正言不順”，如今他可是都已經有了名分的人。沒有人拒絕的了這樣的圓滿。
“阿蘅，這回可還忍得住？”鍾遠琛垂眸，笑著問道，他可還沒忘記自家小姑娘方才說了句什麼。
顧昭蘅不知道自家那位殿下在想什麼，可好像什麼都不說，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便叫顧昭蘅覺得心安。
這可是她從未體會過的。
從前顧昭蘅一直繃著心神，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在哪，日復一日的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好像她的人生當中，除了為帝國戰鬥，便再也沒了別的。
想起自家外祖母的性子，顧昭蘅也勾了勾唇角，這事她家外祖母是真的做的出來。
別看太后平日裡撮合歸撮合，那都是她知道顧昭蘅不情願，她再怎麼撮合也是不行的，她家阿蘅還是她的。
沒有人拒絕的了這樣的圓滿。
“阿蘅，這回可還忍得住？”鍾遠琛垂眸，笑著問道，他可還沒忘記自家小姑娘方才說了句什麼。可若是知道這兩人如今的心思，太后娘娘哪裡還敢做那些？
“那——”顧昭蘅眸光微動，“要不要一起去看外祖母？”
鍾遠琛：“——”
鍾遠琛輕嘆了一聲，伸手點了點顧昭蘅的額頭，這小姑娘可忒壞了些，明知道他是忍不住會答應的，還要來折騰他。
可滿心的無奈都在瞧見顧昭蘅眼底的粲然笑意時化作了同樣的歡喜。
罷了罷了，能換來他家阿蘅的一個笑，再怎麼被折騰，都算是值得了。
“我想和你想要與你一同去見外祖母，”顧昭蘅想了想，格外認真的道，哪怕不能讓外祖母看出來，忍著不能親近有點難受，可還是想要和他一起去見一次。
這與從前的那麼多次都不一樣。
沒有人拒絕的了這樣的圓滿。
“阿蘅，這回可還忍得住？”鍾遠琛垂眸，笑著問道，他可還沒忘記自家小姑娘方才說了句什麼。從前她和鍾遠琛雖說與一起去見過太后許多次，但那時候與如今心境不同，那時候是趕巧了，才在壽安宮裡遇上，可這一次，卻是顧昭蘅想要帶著自己的心上人，去見她的外祖母。
哪怕太后不知道，可她就是執拗的想要去。
鍾遠琛心底一軟，揉了揉顧昭蘅的頭髮，“好。”
他也很想去見見自家皇祖母的。
這樣有事瞞著自家皇祖母的時候去見她，總會讓鍾遠琛心底升起一股隱秘的歡喜來。
雖說是幼稚了些，可誰叫他家阿蘅更在乎皇祖母一點呢，這樣在皇祖母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讓鍾遠琛生出了幾份贏過了自家皇祖母的心情來。
顧昭蘅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她還是很喜歡自家殿下的。大魔王從前不曾聽說過還能這樣，可她是誰？既然知道了，又有什麼難得住她的？
可大約是那股源源不斷的熱意太燙了，一直到徹底結束，顧昭蘅都還沒緩過來。
鍾遠琛眉梢眼角滿是愉悅的笑意，他攬著自己懷裡神色迷濛的小姑娘，一顆心滿滿脹脹，彷彿從前缺失的一切都尋了回來，整個人都圓滿了起來。她是帝國史上最年輕的上將，她指揮的戰役少有敗績，可戰火實在是太能消磨人的心智了。
饒是如顧昭蘅這般有著強大精神力的人，也會在深夜獨處時，感到那麼幾分的茫然與無措。
後來陰差陽錯來了這，不用再去面對那些了，可她心底積累的傷痕卻沒有半分褪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