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蘅眼神在周圍幾人的身上掃了一圈,唇角便微微勾了起來——不出意外,柳貴妃已經要坐不住了。
她原本便是個小心眼的人,不管是柳貴妃、柳同甫還是宿琦,她都不大喜歡。
更不用說後者還得罪了她,這新仇舊恨之下,顧昭蘅自然是很樂意看他們倒黴的。
好在這時候柳國公夫妻已經跟在內侍的身後進來了,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那兩人身上,到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
“臣叩見陛下,叩見太后娘娘,叩見皇后娘娘,叩見太子殿下!”柳國公瞧著年歲不大,正是三四十歲的時候,他生了張國字臉,單瞧起來倒是有幾分威嚴意味。
此時這位靠著妹妹發達了的國公爺與國公夫人正跪在了下來,也不敢多看一眼還被綁著的柳同甫。
顧昭蘅眨了眨眼睛,她怎麼覺得這位國公爺有那麼點眼熟?可她彷彿是沒什麼機會能見著柳國公的。
“你可知朕讓你來是何意?”皇帝眯著眼睛問道,“不過見你來的如此快,應當是知道了些風聲的罷?”
“臣、臣原並不知曉,”柳國公咬著牙回道,“可看見著孽子,臣大約是明白了的。”
還能是為什麼?不就是他這不爭氣的兒子嗎?可柳國公哪裡敢承認?
“知道了便好,也莫要說是朕冤枉了你柳國公府。”皇帝神色冷淡的說道,他可是個好皇帝,不幹冤枉人的事。
太后嘴唇動了動,到底是沒說什麼,臣子面前,為保天子威嚴,她是不會讓皇帝下不來臺的。
再者,現在也沒瞧出來皇帝有要偏袒柳國公府的意思,太后也不好說什麼。
“臣斗膽問陛下,這孽子到底是做了什麼?”柳國公頭上滿是汗珠,“臣在家中,並不知道他是如何觸怒天顏的。”
既是已經與皇帝說了自己不知情,柳國公如今也只能是咬著牙認下了。若不然……一個欺君之罪砸下來,他還能落得到好處?
皇帝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後殿宿琦的方向,不知道?
他可不信耽擱了這般久,宿琦沒想法子送訊息出去,那不是他的性子。
宿琦既是未曾第一時間進宮來與他請罪,那必是與人商量對策去了,這訊息,自然是會想法子遞到柳國公府上的。
如今來與他說不知道?可真真是天大的笑話。莫不是瞧他性子好,便把他給當傻子糊弄了?
“你既說你不知道,朕也不好在這上面為難你什麼,”話是這般說的,可皇帝的神色卻越來越冷淡,“不如叫阿蘅與你親自說說?”
“臣……”柳國公面色灰敗,“臣自是願為陛下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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