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叫她不講理。
“總是歪在宮裡也忒沒意思,”顧昭蘅轉了個話頭,“既是說起了茗茶坊的琴先生,不如去瞧瞧?”
莊婧眨眨眼,不贊同道:“不是不願見姜麗娘?”
姜麗娘昨日未曾得手,倘若又有承恩公世子在一旁執意護著,只怕她今個便要捲土重來了。
這會兒去那,豈不是正要遇上她?
她可不想再見著自家阿蘅紅眼圈兒的模樣了。
在這件事之上,她與太子殿下的所思所想大約是一般無二的——顧昭蘅,合該矜貴自在。
她也只想見她如此。
“且你細想便知,姜麗娘才來鬧過,這在風口浪尖上,那琴先生得了瘋病才會出來呢。”
“那可不見得。”顧昭蘅一臉高深莫測,心底卻在回想她前世到底是何時得知的顧和蓉之事。
不管那時還是如今,她與顧和蓉都算不得相處和睦。可不知為何,顧昭蘅總覺得自己有些心軟。
她自然清楚,顧和蓉與辛垣此生不相識才是最好的選擇,可……顧昭蘅卻忍不住。
說來也是,哪裡便有勞什子最好的選擇了?人生在世,快意當先。
莊婧見勸不住,自然也便歇了那份心思。
左不過……有宮中暗衛在,便是當真起了爭端,吃虧的也不會是顧昭蘅。
這般想來,彷彿顧昭蘅在做些什麼,她也不會驚訝。
見莊婧好容易鬆了口,顧昭蘅亦是鬆了口氣。
“若是經歷了此番事,那琴聲還能如從前一般無二,我倒是要真真是誰有那樣的打字。”
這樣穩賺不賠的買賣,向來是顧昭蘅喜歡做的。
“說起來,我還有些好奇呢。這樣好的琴先生,可真真是可遇不可求。好好地聽人家彈上一曲,也算是緣分了。她那樣高調,生怕旁人不知此事是她所為。還不如悶聲發大財呢。”
顧昭蘅輕笑,眼底劃過了幾分諷刺:“那她又怎麼可能會肯呢。”
姜麗娘其人,與素來謹慎的承恩公府彷彿天生不對盤一般,她囂張跋扈,狂妄無禮,卻偏偏捏住了承恩公世子的軟肋。
可偏偏,無人管得了。
“我自是不大懂這些的,”莊婧嘆氣,“阿蘅,管她作甚?”
左不過有承恩公世子來兜底,不論結局如何,姜麗孃的日子也不會難過。
她們這些世家出身的子弟,大都是有幾分自傲的。阿蘅便是真心實意,只怕姜麗娘都不會有半分領情。
“也不是想要管她。”顧昭蘅回憶道,“日後……阿婧便明白了。”
至於如今,自然是……半個字都不會說出來的。
莊婧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有阿蘅在,她總也不必考慮太多,如今輪到自己做主時,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不習慣也無妨,左不過慢慢來就是了。
“說不準也是見不著的,總歸有我在,也不必怕了她去。”顧昭蘅又細心安慰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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