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罕見的免罪體質。”
塞拉被這從天而降的暴擊壓得險些站立不穩,還特麼有這種意外?
免罪體質是什麼鬼?沒聽說過這回事啊。
她深呼吸了好久才緩過勁了,咬牙聲音像是被咀嚼出來一樣——
“他在哪兒?”
“已經被補了!”宜野座和滕秀星默默的後退一步:“被厚生省本部的人接手,運上了飛行器,準備押送到重刑牢房。”
“走了多久?往哪個方向?”
“走了快一個小時了,方向的話——等等!”宜野座突然一個激靈:“你想幹什麼?”
也不待他回答,塞拉搶過他手裡的終端,宜野座的許可權還是很大的。
尤其像這種非常時期,來往的運送機械他現在都能查得到,於是塞拉立馬鎖定了飛行器的位置。
已經距離這裡好幾百公裡了,不過這並不能對她造成阻礙。
到這個世界以來,從不在人前使用空間寶石能力的塞拉,這會兒二話不說開啟通道一腳踏了進去。
宜野座和滕秀星都被這超自然的景象驚呆了。
尤其是滕秀星,剛剛腦花派對——呸!都是那家夥把他帶歪了。
剛剛西比拉的真身給他造成的沖擊已經是成噸級別的,現在才發現果然自己活的年頭太少,見識不多。
他張了張嘴,在空間門關閉之前忍不住道:“你去幹嘛?”
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個聲音:“幹該被操死的人。”
和話說得宜野座想捂人家小孩子的耳朵。
然而塞拉以及她的空間門已經完全消失在了面前。
由於並不能精準的定位到飛行器裡,塞拉只跨越到了另一個城市的高建築樓頂上。
不過一眼就能看見一架飛行器,估計就是押送聖戶君那輛了。
她借力一躍,整個人就彈向空中掛在了飛行器上,然後徒手拆掉大門就走了進去。
塞拉這時滿身的戾氣,飛行器內部的空間並不小,她一間間的開啟門,直到最後一間才發現了聖戶君的身影。
想不到他這裡也正熱鬧著。
頭發纏著繃帶,穿著病號服的白發青年抓著一臺顯示器一下一下的往一個人頭上砸。
眼神略有些瘋狂:“我啊,是打從心底熱愛著人生這場遊戲,所以一定要以玩家的身份參與其中,成為裁判的話,不就失去這份喜悅了嗎?”
“住,住手——”被他壓住的人虛弱道。
塞拉這才看清楚對方居然是禾生局長——不是,那家夥二十分鐘前才和她談判,現在卻出現在幾百裡外的空中。
隨即想到西比拉的代言機器人,誰說就不能量産?
而聖戶君聽到對方的求饒,卻冰冷諷刺的一笑:“即使擁有了神的意識,還是畏懼死亡嗎?”
然後下一秒,他便抓住手邊一件重物向門口投擲過來,顯然在發現門口有人的時候,想都沒想就決定攻擊。
塞拉一把抓住那重物,看著聖戶君逐漸睜大的眼睛,那裡面即使淪為階下囚都沒失去冷靜還能完成漂亮反殺的從容頓時消失了。
“塞拉——”他低聲道,帶著不可置信。
塞拉咧嘴一笑:“你玩得挺暢快啊,聖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