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來源讓塞拉稍有些失望,不過這時候西比拉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
講道理雖然塞拉天天照三餐罵系統,覺得這個世界的人們被不知所謂的存在公佈的一組資料支配人生很不可思議。
但對於西比拉的準確率,塞拉還是沒得說的,就好比她的內心波動,平靜悠閑的時候和戾氣縱生的時候,結果總是截然不同。
如果單是作為測量心理指標的工具,塞拉覺得這辣雞系統還是真是有一套的。
所以對於色相純白的人,塞拉即便在漫畫中一無所獲,但有系統的結果保底,還是比較安心的。
而且即便這個世界是在別的什麼地方以另一種表現形式出來,套路也很明顯。
這種預測犯罪的設定,主角是正義的一方,每天執行任務將潛在犯緝拿歸案,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然後某天發現自己突然變成了潛在犯。
然後和系統展開一場逃亡與生死的較量,鞭策自己存在的意義和人性的思考。
然後成功找到和平完美的方法推翻這個被系統統治的辣雞世界。
嗯!這個劇本思路絕對差不離,因為這種設定就是這套路啊。
而且她看狡齧君就有點像主角——那臉!能不像嗎?
誰敢說恭彌的臉不像主角臉,她跟誰急。
哦!還有一部分xanxus的。
這麼不著邊際的琢磨了半天,總之只確定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有辣雞系統的便利。
雖然社會體制一塌糊塗,但搞事的人和本分的人還是很容易區別的。
於是到了約好那天,塞拉精心打扮了一番,期待滿滿的來應了約。
此時正是晚上,這裡東京的繁華比十年後白蘭統治下的世界也不差了。霓虹絢爛,燈火輝煌,夜景是端的美麗。
槙島君約的地方是一處可以俯瞰城市最美夜景的空中餐廳。
塞拉到的時候他已經等在那裡了,和以往任何一個約會物件都不同。
以前的男朋友們這麼鄭重其事約她出來吃飯的時候,大都會衣著考究,或是西裝革履,或是優雅和服,總之連頭發絲都一絲不茍。
哪怕是私底下衣品感人的庫洛洛當時也是人模狗樣的。
但槙島君卻不同,他仍舊一身簡單清爽的打扮,淺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衣,一側隨意的紮進去。
要換了一個人,這吊兒郎當的感覺就跟街上感覺隨時荷包空空無所事事亂晃的不良一樣。
可他就是格外與眾不同,哪怕這樣也半點不顯邋遢和懶撒,甚至這高檔優雅的餐廳裡都不會顯得格格不入。
有晚風吹過,掀起了他白色的發絲和一側的衣角,但彷彿經過他的風都透著股清爽好聞的味道。
塞拉再度感嘆很多事不能絕對,真的是看臉和氣質的。
槙島聖護見塞拉到來,微微一笑,撇開她的神秘和特殊不談,她本身也是個極其有吸引力的人。
美麗耀眼,風姿綽約,一進來開始整個天臺餐廳的視線都聚焦到了她身上。
槙島聖護雖說沒有那種無聊的虛榮心,但作為西比拉統治下的異端,對於美學的理解要比成天操心自己色相的庸庸碌碌的家夥大膽得多。
與心中的孤獨和永遠得不到滿足的空虛相比,他對於女性這個概念的本事有些興致缺缺。
他在意的是靈魂在痛苦的煎熬或者抉擇的升華中燃燒的美。
不過現在他似乎有點能夠理解純粹欣賞異性的目光而發現的令人神思一動的奇妙感覺了。
這是槙島聖護第一次直面荷爾蒙作祟産生的效應,這讓他很驚訝,但無視理智擅自變得雀躍的心情又讓他匪夷所思。
最重要的是,這種略微有些不可控局面,卻完全令人討厭不起來。
這種新奇的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微妙感覺使得一貫內心冷淡的槙島聖護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不過要分類的話,他大概是屬於靜變態的型別,不管內心如何湧動,面上仍舊一副平淡的樣子。
只是那眼中的星光讓他的微笑更加真實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