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尤尼以基裡奧內羅家族的權威將年少的白蘭庇護起來不說,連他的精神狀態都擔憂無比。
塞拉見她擔心,摸了摸她的腦袋:“沒關系,無非是沉浸在自己無敵的假象之中了,打一頓就好——”
“喂!”尤尼後面的伽馬道:“這家夥真的靠譜嗎?”
塞拉揮揮手,表示不開玩笑了:“我試試帶他去別的地方散散心吧。”
說著搖頭道:“也是這億萬個平行世界,全是熟人,可不就沒新鮮感了嗎?”
“這麼奢侈的新鮮感他還有臉無趣?”伽馬是怎麼看白蘭都不順眼的。
塞拉笑笑,有些惡趣道:“說起來我倒是想到一個不錯的地方適合他度假。”
接著又對尤尼道:“給我點黃金之類的硬通貨吧,不用太多。”
結果人家與彭格列齊名的黑手黨家族首領,即便還是個小孩子。
那不用太多的概念也和塞拉不同,直接給給她上了一大箱。
塞拉一噎,撿了一兩塊,又給白蘭打包好旅行揹包和換洗衣服,便帶著他消失在了尤尼他們的視線裡。
一路拉著人偶一樣的白蘭來到萬事屋,這會兒已經快到中午了。
又是工作日,有出息的人是不會還窩在家裡睡懶覺的,但塞拉完全不擔心撞個空。
銀時那家夥什麼德行她還是清楚的,果然敲了半天,終於看到以亂糟糟的銀毛睡眼惺忪的過來開門。
“誰啊,大清早的擾人清——歐嘎桑!”
他這一嚎嗓子,裡面的人立馬出來了,新八還好,神樂淚眼婆娑的撲她身上哭訴道——
“歐嘎桑,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雞蛋拌飯都快吃不起了,昨天我散了一小撮芝麻下飯,都被銀醬罵奢侈。”
“上次買的米已經吃光了,這家夥還是沒賺到錢,登勢婆婆那裡又欠了三個月房租,我和新八已經找人借了手術刀,打算晚上剖他的腎去賣了支撐一陣。”
說完就被抽了,銀時再沉的瞌睡都被嚇跑了:“我好像撞破一個針對我的驚天大陰謀,阿銀我到底養了兩條什麼樣的毒蛇在身邊?”
“誰借的道?賣家聯絡好了嗎?反正借都借了,幹脆割新八一個腎吧,反正他也用不著。”
“誰說用不著?我的童貞永遠為阿通小姐留著,好好珍惜著呢。”
“嚯?那被外星小野貓騙進情侶旅館連褲子都被偷了的是誰?”銀時搓了搓下巴:“嘖嘖嘖!天人還是有盜亦有道的家夥嘛,換了阿銀,你醒來的時候已經一個腎沒了。”
塞拉不想聽這笨蛋喋喋不休損孩子,拉著白蘭走了進去,直接把兩大塊金光璀璨的金子往桌上一放。
三人久經饑荒的家夥一瞬間眼睛都綠了,搓著手又是倒茶又是給她揉肩捶背道:“歐嘎桑還是這麼闊綽啊。”
“啊對了,甩了虛那個混蛋之後,是不是找到了更好的男人?朧那家夥真的真的在江戶開了一家學校哦,就是那混蛋老裝作不認識人,尤其借錢的時候,明明存款十個億。”
“銀桑!你別不要臉,朧先生是知道你的德行才不借錢的,但是每次快斷糧了厚顏無恥去蹭人家學生餐,人家說什麼了嗎?”
新八戳破他道,又把泡好的茶放到塞拉麵前:“這家夥為了蹭飯還去偷了校服穿,晚上回來打小鋼珠也忘了換,又撞上真選組臨檢,還得賭場老闆差點因為接待未成年被抓。”
“那個青光眼就是故意的,誰不認識誰?非就著阿銀我的衣服說事。”
又怕新八越抖越多,便忙岔開話題道:“說起來歐嘎桑,你這次來有什麼吩咐嗎?”
塞拉正頭大,聞言把躲在她身後的白蘭拉到前面來:“幫忙照顧這孩子一段時間,帶他到處玩玩,宇宙中也多去看看,旅費報銷,事後另有重酬,這兩塊金子是定金。”
銀時一聽頓時滿身嫉妒,估計這少年是她現在交往物件的拖油瓶,沒想到這麼大手筆。
嘖嘖嘖!同為拖油瓶,雖說他們字尾得加個偽),但前任的和現任的就是待遇不同。
不過送上來的好處他豈有不賺之理?
正準備滿口答應呢,突然覺得這小子越看越眼熟。
白色的頭發,討厭的臉,雖然沒有黏膩的笑容,但左眼下那刺青可是鐵證一樣標識啊。
銀時滿頭冷汗都出來了,艱難道:“歐,歐嘎桑!這孩子,該不會叫白蘭.傑索吧?”
“嗯?你怎麼知道?”塞拉有些奇異。
接著就看到銀時整個人變灰道:“歐嘎桑,辜負你的可只有虛那個混蛋,你要是覺得不解氣,現在就去找他挫骨揚灰都行。”
“這個世界,可是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