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它無法攝取寶石能量,不過這能量太過澎湃,但是靠近就很舒服。
雲雀恭彌邊吃早餐邊看她陪兩個孩子——咳,動物玩耍,只覺得連空氣都前所未有的清新。
不顧他這邊倒是神清氣爽,把敵人的本營當自己家一眼半點不含糊的享受。
但作為主人的白蘭,此刻卻有種沾到燙手山芋甩都甩不掉的晦氣感。
他坐在偌大的會客廳裡,嘴角抽搐的問:“這,這是幹嘛呢,獄寺君?”
獄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手上牽了一根繩子,繩子另一頭捆著個人。
只是這人完全沒有作為被祭出來的俘虜的直覺,仗著繩子長,他自顧自的找了個沙發坐下,長腿一抬就架到了桌子上——
“垃圾,客人到了連上茶的禮節都沒有嗎?果然是半道上路的垃圾。”
白蘭沒理會這不知所謂的家夥,只看著獄寺要他拿個說法。
獄寺聳聳肩:“不是你說的嗎?拿這家夥來謝罪啊,我還特意綁好了牽來的,現在人已經帶到了,之前的的事可以繼續了吧?”
白蘭當然放過話,不過他怎麼也不會料到,彭格列的二把手,巴利安的老大。
作為最大的競爭對手,每次毀滅世界抗爭到最後的家族,白蘭對他們的瞭解簡直已經到了如數家珍的地步。
說難聽一點,沢田綱吉他就是現在立馬死了,只要這家夥還在,整個黑手黨世界讓人聞風喪膽的暗殺部隊巴利安的威名震懾下,彭格列也不會失去秩序。
這家夥就是這麼重要一個立場。
所以白蘭即便見多識廣,也想不到他把人逼進死衚衕的提案,人家二話不說就照做了。
他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笑了笑:“彭格列果然不愧是百年來黑手黨世界的王者,這等魄力讓人嘆為觀止。”
“不過xanxus,這樣一來,你就成為彭格列的棄子了呢。”
“真的沒問題嗎?據我瞭解的情報,你從小就被九代目收養,一度作為繼承人培養長大,雖說中途有過分歧,但說到底,你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背叛過彭格列。”
“自己奉獻了畢生心血和熱情的家族,不但最後拱手讓人不說,首領還說賣就把你賣了——嘛!xanxus君之前在義大利做的事是很過分啦,對我來說。”
誰知xanxus聽了半點不為所動,反倒是嗤笑一聲:“喂,我沒有聽錯吧?這算是哪門子拙劣的挑撥離間?”
“我和沢田那個垃圾的關系是你這種家夥能挑撥的嗎?”
獄寺聞言心中一動,突然間就産生了一股動容,對於xanxus他一貫感官不好,覺得他們就是個讓人頭痛的集團。
可有一說一,他們也是彭格列,是家族中無論如何也能信任並且交付後背的夥伴。
雖說平時老是把一些火大的言論掛在嘴邊,諸如不認可十代目之類的,但原來xanxus心中也對十代目——
獄寺還沒感動完,就聽那家夥道:“老子無時無刻不在琢磨著宰了那個垃圾,用得著你多此一舉的嗶嗶?”
獄寺頓時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吃人一般的表情道:“混賬——,就不應該對你抱有期待,把我的感動還給我。”
貝爾是從十年前那一場嵐戰開始就和獄寺互相看不順眼。
見狀嘻嘻嘻的刻薄笑道:“這家夥還感動呢,王子我剛剛看見他眼角淚花都出來了,以為boss真的會對沢田抱有善意呢哈哈哈。”
說著湊近獄寺,惡意道:“我們boss呢,是天天都盼著那家夥突然暴斃呢,嘛,不過要是能死在我們手上那就最好了。順便一提,上次那家夥從義大利飛回日本的直升機上面的炸彈是我們裝的。”
“原來你是你們這群混蛋?”獄寺沒氣個半死,無奈十代目被這些家夥氣得自挖坑把自己埋了,其他守護者也不在場,以一對多打嘴架他根本不是這個表內俱汙的集團的對手。
就聽這金毛混蛋還接著得意道:“那次滿以為會成功的,沒想到還是讓沢田硬扛了下來,居然仗著火焰動力直接從幾千米的高空跳下來,真敢幹呢。”
獄寺直接掏出火銃對著他:“那次十代目身無分文直接走回來的,我就說為什麼他回來第一件事就削減巴利安的軍火裝備預算,原來是你們幹了這些好事。”
“納尼?十代削減了我們的預算?”列維茫然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資金不是一向迅速又充足嗎?”
“那是因為長毛隊長上門找茬了。”弗蘭道:“我這個新人都知道的事,不要一臉茫然啊列維桑,這樣很跌巴利安格調的。”
白蘭被一夥兒人吵得腦瓜子疼,要是平時他估計不介意欣賞這些鬧劇,畢竟說起來他還挺喜歡這種有趣生動的沖突糾紛的。
可這會兒他是做了什麼孽,放著住在自己這裡的美人不去作陪,被幾個不知所謂的家夥擾上門,最後便宜那個十年前的小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