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老臉一紅,拍了拍他的背:“這,當著這麼多孩子的面呢,幹啥呀?”
果然越老實的人偶爾反差起來更讓人羞恥。
在場其他人只覺得這女人能將這麼赤裸裸的慾望理解成調情,這遲鈍也沒誰了。
說實話藍染大人雖然一開始給他們安了莫名其妙的設定。
但這這些桀驁不馴又不擅長掩飾的家夥根本就沒有按照劇本人設走。
換個精明點的,估計早就察覺事情不對了。
只有她,腦補能力簡直嘆為觀止,無論多可疑的事在她這裡都能合理化。
即便通了簍子,以藍染大人的機智,三言兩語就圓回來了。
但想嘲這家夥蠢也不盡然。
完全無所謂的地方精明得跟個鬼一樣,尤其擅自抓包。
無視門禁的,私下鬥毆的,打遊戲無節制的,追偶像假借名目騙預算的。
這些怎麼都無所謂吧?
眾人面對她總會有種沒由來的虛脫感,那種某些意義上的無敵屏障沒法打破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估計也是這女人自己本身強成這樣,還若無其事的自稱普通人。
並且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那比她弱且弱得多的家夥,無論編造怎麼樣的,在別人看來奇葩的設定,這家夥也會相信的原因吧?
葛力姆喬見藍染眼中那險惡貪婪,整個就想把那管家婆拆吃了的眼神,臉上閃過不耐和煩躁——
但才經歷過藍染的威壓,讓他這會兒唱反調還真不敢。
一腔火氣沒處發洩,回頭就看見取代了他位置五分鐘的露比。
露比見他盯上自己,悚然一驚,下一秒就被打飛了出去。
這可以說是史上任期最短,最悲催的十刃了。
葛力姆喬即便沒用全力,力道也不輕,牆壁轟然撞塌。
塞拉猛的抬頭,就看見小豹子才剛好就挑事。
從惣右介的懷裡退出來,上去就是一拳捶他腦袋上。
這次她是真生氣了,擅自出去打架缺胳膊斷腿的回來,連一秒鐘都沒有學乖,還拿家人撒氣。
人露比還是女孩子呢。
所以這會兒塞拉是真動了怒的,一拳就把葛力姆喬捶地裡去了。
“你要死啊!才惹了事給你擦完屁股,前面的賬都沒算,不好好夾著尾巴縮牆角,還敢跳?”
“是不是真當我不會修理你?到底是皮厚打不怕是吧?”
葛力姆喬腦子都被打得嗡嗡做想,心裡又氣這家夥為個雜魚下自己面子。
罵罵咧咧的從地裡刨出來,正要吼她。
就聽見塞拉吩咐道:“烏爾,把這家夥關空房間去,晚飯別想吃了,現在就開始去反省。”
葛力姆喬不幹了:“那不行,今晚的燉牛肉本來就是給我做的,老子不吃便宜這些混蛋啊?”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還做了你最喜歡的蝦呢,沒你的份了。”
葛力姆喬氣得眼紅,卻聽烏爾奇奧拉那個混蛋道:“空房間的話恐怕抵禦不了葛力姆喬的破壞。”
“要不直接關進反膜之匪吧。”
塞拉倒是知道那玩意兒是什麼,據說是一個次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