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控制在了掌心的狐貍也就沒了翻盤的機會。
對方大感吃驚:“怎麼可能?這是什麼動作?這麼近的距離我怎麼會失敗?明明對付白銀的時候——”
話沒說完,就被塞拉在手裡使勁晃了晃——
“我剛剛還在嘀咕呢,一個九十歲的人了,居然輕浮跳脫得跟個中二病一樣,果不其然。”
“小東西,看到點好處就光知道貪心,都不仔細打聽清楚狀況的嗎?”
“比起什麼氣勢,什麼能力,姐姐我本身的力量才是更絕對的,值得提防的東西啊。”
小狐貍還打算逃,但饒是它能夠輕易穿透一切物體,甚至初始之王權者白銀之王都無力提防的特性,然就在這稀鬆平常,不帶任何能量波動的掌握中,掙紮不得,也無處可逃。
塞拉這才有空重新打量暈倒在自己懷裡的睡美人。
雖然現在只是失去靈魂的軀殼,但從眼角眉梢都能看出他悲憫溫柔的本質,那種違和感也消失了。
塞拉點點頭:“嗯!果然這樣順眼多了,真想吻醒他。”
於是對於手中疑似陰謀核心的小狐貍倒是沒什麼感慨,反倒極盡溫柔的輕輕把白銀之王的身體放在軟塌上,又替人家蓋好了毯子,這才沖宗像禮司他們發去了訊號。
然後坐在睡美人旁邊一邊欣賞美色,一邊等大夥兒上來。
待宗像禮司上來,兜頭就被扔過來一隻裝了白色不明物的杯子——
“這玩意兒是從白銀之王身體裡鑽出來的,既幼稚又自負,滿以為自己一定會成功,所以說漏嘴透露了不少資訊。”
“白銀之王應該是被它侵佔了身體,真正的白銀之王的靈魂不知道是在體內沉眠還是去了別的地方,或者幹脆和這家夥以前的身體做了交換。”
“總之有什麼事情就審它吧,它被我用時間寶石控制在了杯子裡,永遠逃不出來的,放心!”
這資訊量太大,好在宗像禮司反應夠快。
那小狐貍才一脫了塞拉的手就想趁機逃跑,卻發現不論多少次,它才鑽出杯口,就會發現自己邪門的回到了原地,試了幾十次,中二又幼稚的家夥就差點被逼瘋。
宗像禮司很滿意這效果,推了推眼鏡輕輕一笑:“那就走吧,我想接下來應該有很多問題需要這位——”
“我是無色之王,被石板選中的第七王權者,不要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我,青之王,我和你是同一個等級的。”
“啊是嗎?那也就是說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也找到了,每一句話都有意外收獲,說實話我還挺喜歡你這麼配合的嫌疑人的。”
“那家夥不是已經複活了嗎?”小狐貍掙紮道。
“話是這麼說,但你去跟赤組的人解釋吧。就說——既然人都活過來了,那當初那幾個槍子還有那一群混混絕望的心情也就沒什麼好追究的。相信周防尊一定很善解人意的。”
無色之王這下萎了,縮在杯子裡瑟瑟發抖。
塞拉走過來,抽著嘴角對宗像禮司道:“這,這家夥的心理年齡怕不是隻有十幾歲吧?你們就是被這麼又蠢又中二的家夥耍得團團轉的?”
宗像禮司老臉一紅,推了推眼鏡,咳了一聲:“所以說這就是石板的不講理之處,你能想象如果不壓制它,讓更多這樣的家夥得到能力之後,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什麼樣?塞拉立馬就想到了琦玉那邊的世界,拍了拍宗像禮司的肩膀:“你也挺不容易的。”
果然回到了地面,一聽多多良當晚遇到的自稱無色之王的家夥真身很可能是這個狐貍的時候。
吠舞羅和青組的人為了這個狐貍的拷問權又差點打起來。
塞拉嘆氣,這真的和平不過三秒鐘。
不過既然拘下了一切陰謀之初,那麼後續的事順騰摸瓜也就容易了。
以至於後面還牽扯出了綠之王,那就是之後的事了。
塞拉還是被馬不停蹄的先帶到了非時院,幾乎沒受什麼阻攔便見到了黃金之王。
又或者說對方有種早已等候多時的感覺。
黃金之王是個看起來極其穩重充滿王者威儀的老者,他的第一句話是對宗像禮司說的——
“老夫早知道你有了此等籌碼後會迫不及待,不過看樣子,你的孤注一擲還真給未來找到了不錯的方向。好吧,讓你繼承老夫的地位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