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八田一琢磨“想想還有點期待呢。”
周防尊看著這些家夥,深深懷疑憑這些笨蛋,自己得被關多久才能辦完正事。
便抬腳放在茶幾上,看旁邊有一杯倒給塞拉的水,又默默的把腿收了回來。
乖乖端坐著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打過一次照面了,對方和上代無色之王的家臣一起行動,穿著學園島的制服,只不過那邊太大,除非確定對方就藏匿其中,不然還是別太過動作的好。畢竟還沒抓到人就跟青衣服對上,得不償失。”
周防尊點點頭,對這個進度還算滿意。
一旁八田美咲卻很不滿:“切!又是青衣服。平時也就算了,現在可關繫到多多良哥的死。我們,我們卻連一口氣把犯人找出來都——”
話沒說要,就見塞拉舉起一隻手來示意自己想說話。
八田美咲臉一紅:“你,你又有什麼事?先說好,尊哥的事算我們承你的人情,不管你怎麼做到的,這點是事實。”
塞拉摸了摸他的腦袋,把人摸得又摸成了炸蝦自己卻若無其事道:“那個多多良先生的遺體,你們放在什麼地方?”
這下八田是真炸了,怒道:“你問這個想幹什麼?即便是幫過尊哥的你,想對多多良哥無禮的話——”
手心傳來的柔軟觸感打斷了他的話,低頭一看,正是安娜拉住了他的手,對他搖搖頭道:“美咲!沒問題的,她,沒有惡意,很溫柔。”
八田怔了怔,這才臉紅的閉嘴不說話了。
周防尊看了看塞拉:“冷藏著呢,打算逮到兇手血祭之後,再讓他安眠。”
塞拉點了點頭:“那還好,更方便,要是屍身被火化了就麻煩了。”
於是她看著周防尊,嚴肅道:“先說好,這也不全是是為了你,可以的話,我並不會太過利用自己的便利幹涉他人的人生。”
“只是宗像先生說了,如果要查清這背後挑動王權者的整個陰謀,多多良先生或者是必須的。”
周防尊聞言,懶嗒嗒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敲了敲她的腦袋:“又來了,又說別人聽不懂的話。”
塞拉在宗像禮司那裡已經為瞭解釋七彎八拐的麻煩透了,知道這些家夥你與其說得再多不如做給他們看。
不然一個個的都以為你腦子犯抽吹牛逼呢,明明自己也是力量超然者,怎麼就接受能力這麼低呢?
她站起來,拍了拍桌子:“你們把多多良先生的遺體搬到這裡來,我去去就回。”
接著就開了通道離開了酒吧!
酒吧裡的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覺得她這要求換個外人來說早就得被燒成灰,一時間又驚訝於她說發動就發動的能力。
然後大夥兒就把視線投向已經回來可以全權做主的周防尊。
草薙笑了笑:“看來,分開的這些年裡,擁有奇妙經歷的並不光只有我們呢,尊!”
當初他們三人,也僅僅只是在青春中迷茫度日的普通少年少女而已。
周防尊卻笑了笑,沖桌子揚了揚下巴:“那就把多多良帶出來吧!要是那家夥敢做奇怪的事,我可繞不了她!”
八田倒是對多多良死後還被打擾很不滿,但尊哥和草薙哥甚至安娜都沒由來的很信任那家夥,也不得不照做。
而此時塞拉也已經出現在了法師們位於紐約的據點,最近斯特蘭奇醫生就常駐這邊。
他這會兒正端著一杯茶,遞到嘴邊一半還沒喝就被塞拉的來意給震驚了。
“你——想管我借什麼?”
塞拉訕訕的撓了撓腦袋:“就——,你那寶石現在用嗎?不用的話稍微借我一會兒吧。”
“不要說得跟問我借一塊橡皮一樣。”斯特蘭奇不可置通道:“我才不會把時間寶石借給你,守護它是法師的使命,我絕對不會讓它離開我的視線一秒。”
然後下一秒就看見本應該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寶石出現在了塞拉手裡,還有自己的鬥篷!
他噎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該死的花心鬥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