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滿臉血的從牆角挪回來,就聽到沖田小鬼這話。
立馬做為普通市民的正義感就湧現出來了——
“臭小鬼這時候和女人談什麼交易?當稅金小偷還不算,結果竟然暗示嫌疑人身體賄賂嗎?”
“不要仗著抖s的人設就無法無天我跟你講,仗著年齡和長相的清爽感才讓觀眾包容你到今天而已,你敢動歪心眼試試看,下次人氣排名絕對眼睛仔都能穩壓你。”
“上次所有人不是已經被眼鏡仔壓了嗎?”沖田攤了攤手“提議大家先穩住他,把臺子架高,最後把眼鏡仔從九樓扔下來的也是旦那你啊。”
塞拉原本還對這倆的對話意味不明,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懂了。
這銀毛是鼓動人謀殺吧?一般人從九樓被扔下去能活著嗎?
於是強烈抗議道:“為什麼謀殺罪行的家夥會被關在普通看守牢房裡?並且把我和他劃分一起?難道我和這家夥一個等級的?我不服,我要上訴。”
銀時一聽便忙道:“沒有沒有,那家夥不是人類啦,只是一副戴著人類的眼鏡,本體就是區區眼鏡而已,不會有誰特意指責將眼鏡扔下樓的人吧?”
他當時是在超市搶打折草莓牛奶,冷不丁的前面一個大媽就回頭扇了他一巴掌,誣陷他摸她屁股。
銀時覺得這要麼是那大嬸想獨佔打折品的策略,要麼就是替某個混蛋背了鍋,但不管怎麼樣,真選組這群稅金小偷,別的事不利落,找自己的茬倒是哪哪兒都能立馬趕到。
鐵窗無聊,好不容易進來一個美女作伴,也總比枯坐著被抖s小鬼照三餐找茬好。
那混蛋天天買甜品隔著鐵欄當著他的面吃,就不是人會幹的事。
誰知才說完話,脖子就感覺到了一股冷風。
銀時下意識的一哆嗦,僵硬的回頭,就看到新八和神樂站在牢房門口。
神樂還好,就摳著鼻孔一臉鄙視而已,新八的表情就不那麼友善了——
“你,你們來保釋我啦?哇~,阿銀好感動,果然沒白養你們。手續辦齊了吧?辦齊了就——”
才說一半,就被新八順手從牆上取下一個狼牙棒,兜頭扔過來——
“出血啦!!!”塞拉揍過那麼多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頭上跟飈噴泉一樣的,她擔心這人會死。
就見那家夥若無其事的把狼牙棒從頭上拔下來,抹了把血,居然沒事人一樣沖警察吼道:“誰把這玩意兒放牢房的?真選組濫用私刑嗎?舉報你們哦。”
“旦那,別轉移話題了,那玩意兒只是標配裝飾,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安撫大老遠借錢保釋你,卻發現你曾經在背後捅過自己刀子的員工吧。嘛!要是我的話,一定會非常非常難過吧?”
說完沖田就掏出一卷棒棒糖,戰一邊幸災樂禍的看戲了,用腳趾頭都猜得到時機這麼準,是這家夥幹的好事。
新八握著拳頭道:“神樂,我們還是把錢還給登勢婆婆吧,或者順路去買張阿通的cd還有一箱醋昆布,至於某些人——”
“呸!”新八一副尖刻的鄙視臉,一口痰吐地上,彷彿要砸出個坑。
神樂也照做“呸!”了一下離開了,雖然當初把眼鏡仔扔下樓她也有份,但醋昆布還是比較重要的。
眼看著自由的曙光和自己擦身而過,銀時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消瘦,憔悴,蒼白——
然後回頭看了塞拉一眼:“你是阿銀我現在唯一的慰藉了。”
塞拉搓了搓手臂,一把將這家夥推開,雖說謀殺是場誤會,不過一個被家裡的孩子眾叛親離的廢柴有什麼好可憐的?
講道理她眼光很高的,窮酸廢柴的懶漢從不在她搭理範圍之內,白瞎了那存在感不小的長相。
不過好在土方那邊並沒有耽擱太久,塞拉懷疑他回房間沒掃到煙灰。
因為做筆錄的時候那家夥的眼睛更可怕了,一副馬上要到極限,現在之所以還有個人樣,全是毅力苦苦撐著的結果。
塞拉本以為這家夥公報私仇會給她找麻煩,沒料到問了些通用問題後,居然讓她填一張表格,好申請臨時居民證。
“歷史遺留問題,偶爾也能從外星球撿回地球人,嘛!你這算運氣好的,能安頓就安頓下來吧。”
“土方先生~”塞拉頓時被感動了,沒料到他唬人架勢兇而已,實際上是這麼紳士的人啊。
雖然看他的樣子是誤會自己曾經在地球被入侵的時候被抓走販賣或者別的什麼。
於是塞拉填完表格,便決定感謝一下青光——不,土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