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效果上來說,莫名的有些羞恥。
男帝突然臉一紅,接著又聽到隔壁幾個牢房的家夥的汙言穢語,臉色一黑,回頭就是幾只俘虜之矢甩過去,把人變成了石像。
獄卒也沒管,反而覺得這真是個便利的能力,唯獨躲過了的克洛克達爾懶洋洋道:“喂~,招呼不是這樣打的。才來就這麼大的火氣,那女人是你姘頭?”
“克洛克達爾?”男帝見他,嗤笑:“聽說你輸給了今年的一個新人?可悲的家夥,你已經不是王下七武海了,一介階下囚不要隨便跟朕搭話好嗎?”
“混蛋——”克洛克達爾臉色不善道。
男帝卻並不再理會他,而是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透過欄杆扔到塞拉身上:“咳!披上吧,可別指望夜裡有人會送被子。”
見她沒有拒絕,心底多了幾絲雀躍。
隨即神色一肅,對她認真道:“聽著,現在的狀況實際還不算糟糕。”
“雖然你暫時被投進了牢房,但說到底那些奴隸能牽制你片刻自由,卻不會讓人就這麼甘心被處死,這點上面那些老頭子也一清二楚。”
“但襲擊天龍人的重罪也不可能就此矇混過去,事件總得有個交代。”
“所以我猜,他們會要求你做一件事,這樣雙方各退一步,都有所交代。到時候你就答應吧,你也不耐煩在這件事裡多做牽扯對嗎。”
塞拉知道這家夥眼光精準,而且處於權利中心也有訊息來源,估計的事八九不離十。
只是她問道:“什麼事?要我無緣無故做這辣雞政府的走狗,我可不幹。”
男帝沉吟了一會兒,道:“實際上你只需要到場應付一下,就行了,這件事牽扯之廣,波及之大,是航海時代開始以來前所未有的。”
“火拳艾斯你知道嗎?”
塞拉茫然的搖搖頭。
對面的克羅克達爾卻道:“嚯?就是那個白鬍子船上的小鬼?聽說他將接替老子空出來的七武海席位?”
男帝搖搖頭:“沒有,他被人抓了。黑鬍子,一個曾經白鬍子船上名不見經傳的男人,他用火拳艾斯,還有一個秘密,換取了七武海之位。”
“朕不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但決定一個月後在這裡對火拳進行公開處決,屆時白鬍子必定不會坐視不理,世界政府,這是打算正式與當世最強的海賊開戰了。”
塞拉沒想到這邊都亂成這樣了,世界大戰都快開始了:“然後呢?關我什麼事?”
男帝諷刺一笑:“現在世界政府可是在招納一切能用的上的力量對抗白鬍子,託這次機遇的福,為了說服朕參戰,也分割到了不少好處呢。”
“所以你那讓人驚嘆的力量,我想他們總會想辦法加以驅使的。”
塞拉挑了挑眉,正要說話,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以為你有什麼打算,原來還是借力打力而已。真是狡猾又無趣的作風。”
眾人看過去,就見一個高大的金發男人倚在牢房的大門邊。他披著粉色的大氅,穿著隨意,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邊。
這個人塞拉有印象,就是當時圓桌中的一員,也是什麼王下七武海。
男帝皺眉:“多弗朗明哥?你怎麼會來這裡?”
可有人比他的反應更大,克洛克達爾咬牙切齒道:“堂吉訶德——”
多弗朗明哥卻無視了他,直接走到這邊,站在塞拉的監獄前。
開口道:“博雅.漢庫克,你的做法有可行性,但你不覺得強迫一位美人效力是多無聊透頂的事嗎?”
男帝臉沉的看著他:“或許你有別的辦法?”
“老子當然有!”多弗朗明哥狂傲一笑:“無非是籌碼而已,你沒有籌碼,只能藉助機遇,可老子有,讓查爾羅斯那蠢貨不追究一切乖乖滾回瑪麗喬亞。”
男帝冷笑:“使喚天龍人的代價並不低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慷慨無私了?”
“就事論事是留給你們的。”多弗朗明哥看向牢房內的塞拉,表情玩味:“對待美人,老子一向大方。”
男帝牙關一緊,雖然毫無由來,自己也疑惑不明,但確確實實有股危機感陡然升起。
作者有話要說:克洛克達爾:所以說失勢大佬無人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