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了庫洛洛的嘴唇沒有發現煙味才悻悻的作罷。
第二天大夥兒沒有一早出去,窩金也沒有回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隨著時間的推移氣氛越發凝重了。
最後俠客突然站起來,煩躁道:“可惡!我昨天應該和他一起的。”
塞拉心道守個道具而已,沒有陪著用得著這麼濃重的罪惡感嗎?卻發現俠客已經劈了啪啦的在鍵盤上敲了起來。
信長也很煩躁,庫洛洛卻平靜的換了套衣服準備出門。
塞拉對這些家夥一頭霧水,不過這是屬於他們的工作,在明確表示不需要自己的幫助下,她也就沒想著深究。
並且今天晚上她也是要出去的,所以午飯過後便回到房間開始找禮服化妝起來。
本來造型師想要過來的,但塞拉覺得別墅的人已經夠多了,並且不是舞臺或者上鏡,只是應酬的話,她自己完全可以搞定。
找瑪琪和派克諾坦問了一件,換上一條黑色的貼身長禮服後,塞拉坐上來接她的車出了門。
不過她昨天一天都在家裡做家庭主婦,今天一上街,尤其是接近拍賣會附近那些標誌性大樓後,明顯感覺到和先前不一樣的氣氛。
雖然諸多重寶要在這個城市流通,之前也是守備森嚴的樣子,但今天卻更多了風聲鶴唳的感覺。
她要去的地方也是其中一棟拍賣會大樓,塞拉作為名人身份倒是不怎麼需要識別,又或者上面有交代,但是她發現自己後面的人卻是要經過特別嚴格的層層排查。
更奇怪的是進入大樓後,要說今天是拍賣會的第二天,應該格外熱鬧才對,可現場還有走廊餐廳這些地方保鏢比客人還多。
她覺得有點奇怪,便給安東打了個電話,問怎麼回事。
那邊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訴她這是個臨時工作,是帕裡斯通安排的應酬,當然出價很高就是了。
塞拉頓時火大了:“我說你們都被那混蛋灌了什麼迷藥?全都跟他一夥兒了是吧?你不知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別這樣說嘛,都說了是在商言商,這麼高的價,又是出面露個臉一兩個小時的活兒,我們也沒理由拒絕對不對?”
塞拉被他弄得沒了脾氣,找這些集體叛變的家夥發火也沒用,關鍵還是帕裡斯通。
她以為這是那家夥花大成本騙她過來約會而已,想著看到那混蛋首先得撕破臉懟一頓,不然還真以為撈過界不需要付出代價了。
結果帕裡斯通沒看見,倒是先看見了她那號稱出門有重要的事要辦的男朋友。
“妮翁小姐,妮翁小姐,你怎麼了?醫生呢?你們知道這位是誰嗎?她是諾斯特拉家族的大小姐,要是在這裡出現閃失你們能付責任嗎?”
庫洛洛焦急的大聲質問現場的保鏢,懷裡抱著個暈過去粉色頭發少女,對方好像確實是什麼大人物,周圍有誰說了一句:“確實十老頭裡面也有她的擁簇呢,沒辦法,叫救護車吧。”
但塞拉注意力卻不在那裡,說實話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庫洛洛這麼焦急失態的樣子,有點不可思議這個一向淡定又從容的人居然會出現那種表情。
庫洛洛已經將這個諾斯特拉的小女孩能力偷到手,但同樣的,窩金的死亡也最終被確定。
他打算在今晚華麗的大鬧一場,作為窩金的鎮魂歌,但冷不丁的卻感覺到一個與周圍的警惕不一樣的視線。
他回過頭,就看到塞拉站在走廊不遠處,抱著雙臂挑著眉看著他。
見他回頭,塞拉冷笑一聲:“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大晚上的出來和年輕小女孩兒約會?”
要說庫洛洛,這短短的二十幾年人生中,見過的大風大浪還能少?
從還是幼年時代開始,他就時長遇到危及生命的危險,並且樂在其中,他享受這樣生活,所以在他的意思裡沒有畏懼這個詞。
但現在,他卻明顯有種大禍臨頭的陌生感覺,這讓他很疑惑,他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明明這不是什麼大事,塞拉又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殺了他,這一點他很清楚。
那既然不危及生命,為什麼他心中的不安和詭異的氣勢上的瑟縮會逐漸攀升?明明命懸一線的情況他都不會這樣。
其實這也是經驗問題,如果庫洛洛隨便在街上拉一個男性路人試著問問看,就會發現這很好解釋,並且他應該有很多同伴。
那就是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時,被女朋友的醋意籠罩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