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適應之快令人咋舌。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大下午了,塞拉盡管心煩還是打起精神弄了頓豐盛的晚餐,這群家夥估計從昨晚開始就沒吃過飯。
吃飽喝足再洗澡療傷後,早早的被趕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塞拉便接到了通知,然後帶著眾人整裝待發,來到了彭格列總部會議室。
這麼大的叛亂,在彭格列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不可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壓下來,所以時隔一天,分佈的世界各地的大佬們便趕了回來。
今天也就是針對這次事件的高層會議,說得好聽是總結教訓對於叛亂分子的處置進行商討。
但實際上,卻是牌局被打亂後的又一次利益分割。
進去之前,斯庫瓦羅給塞拉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巴利安制服外套,說是屬於xanxus的。
然後大門開啟,會議室中本有些嘈雜的氣氛頓時一寂。
坐在最上首的是九代目,其次便是門外顧問的首領沢田家光,另一邊與之對應的位置卻是空的。
應該就是巴利安首領的位置了。
接著長形桌兩邊依次坐著各大區域的大佬和繼承人們。
塞拉半點沒有心虛猶豫的直接來到那個屬於巴利安首領的位置。
在場的人除了從各個區趕來的大佬,是有不少人見過她一面的,上次那類似於家庭主婦的印象還猶在腦中。
雖然有暴打xanxus的恢弘場面,不過戀人之間的相處方式從不是衡量一個人本質的標準。
可現在在一眾巴利安幹部簇擁下帶頭走進來的人,臉色嚴肅,氣場強大,在一眾黑幫大佬之間穿行而過,除了對九代稍微頷了頷首,其餘人皆不在她眼中一樣。
何等的目空一切又理所當然,要不是他們現在正處於事件未冷卻的時間。
他們都要以為這還是那個毫無疏漏讓人畏懼的巴利安,而不是現在命運不定,臨危被抬上boss之位,好讓巴利安能有喘息之機的傀儡女人了。
她利落的坐下,巴利安的幹部們立於她身後,明明是該被興師問罪的一方,卻半點沒有落魄氣息,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掃過在場眾人一眼。
頓時所有的心思和考量好像無所遁形一樣,那老神在在的樣子就如同在說——
就你們想打巴利安的主意,也配!
有人率先按奈不住,起身揚言道:“ 為什麼叛亂的罪魁禍首還有資格坐在這裡?”
簡單粗暴的發難讓整個房間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塞拉一行身上,並且沒有幾縷懷了好意就是了。
脾氣暴躁的斯庫瓦羅幾人當場就想抽武器,他們巴利安雖說現在處境微妙,可也輪不到無能的垃圾對他們指手畫腳。
整個彭格列有資格審判他們的人屈指可數,就像塞拉剛剛眼神表達的意思一樣,憑這些人也配?
可才有動靜卻見背對著他們的塞拉豎起手掌制止了動作。
她半點沒有氣惱或者羞愧的意思,對於這個問題,她回答道:“被區區幾個十幾歲的孩子打得七零八落,最後還得勞動九代目親自出手才能平息事態。”
“這種無能到讓人發笑的人都好意思坐在這裡而不是羞愧自盡,對比之下——嗯,我們確實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