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就特別羨慕許然。”白言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唐糖的手,不自覺的就在摩挲著唐糖纖細溫軟的指尖,揉捏著,把玩著。“他總是惹許叔叔生氣,氣的許叔叔吵他罵他,卻還是關心他保護他。有一次,我們和別的小朋友們打起來了,我倆打好幾個,但是我們贏了。人家家長來告狀,許叔叔硬氣十足的把人給攆走了,帥的不得了。而我,卻是被按到人家家裡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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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寓嘴角含笑,眼神遙遙望向主席臺的方向:“我還真的是記得很清楚,人家小孩子的爸媽都說不需要道歉了,可是我還是被懲罰,當著人家爸媽和孩子的面被打。我從那開始,再也沒跟那幾個小孩子玩過。”白言寓笑得越輕鬆,唐糖的心裡卻越沉。
小孩子的記憶,其實是最直接的。白言寓永遠都記得這樣一個深刻的教訓,就像是自己永遠都會記得,她在自己的房間裡哭著,無聲流淚,而爸媽和唐林在客廳裡歡樂的笑聲,不絕於耳。
為什麼他們的童年都這麼悲慘啊……
唐糖無語的嘆氣:“看這位許叔叔的模樣,似乎許然應該不會這麼輕鬆才是啊……難道是他小的時候家裡還不會很嚴厲嘛?”剛剛許然父親過來呵斥許然的時候,明明是氣場十足啊!難道……
“哦,我爸把人攆走了,回頭就把我暴揍了一頓。”許然剛好回來,聳著肩膀無所謂道:“我爸說了,家醜絕不外揚,護短那是尋常。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錯誤,只要他罩得住,就什麼都別怕。”
還真是讓人羨慕啊!唐糖和白言寓對視一眼,都看得出彼此眼神之中的意味——許然這幅欠打的模樣,不是沒有原因的!
“哎哎,你的詹大小姐過來了!”許然眼尖,忽然看到從一邊走過來的詹星月,連忙拍著白言寓的肩膀提醒道。
白言寓和唐糖回頭,才看見詹星月一臉憤恨的神情,身後跟著那兩個保鏢一樣人,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白言寓輕輕靠前,將唐糖護在了身後,許然也是上前一步,剛好不給詹星月一點接觸到唐糖的機會。
“怎麼!贏了就變成膽小鬼了!還躲在別人身後,這幅模樣給誰看!”詹星月已經快要被自己連輸兩次氣死了,對唐糖說話,自然是一點都不客氣的。
“詹小姐,比賽有輸贏,這很正常。”白言寓輕聲警告道,他是覺得自己錯了,不該讓唐糖參加這麼危險的競技比賽,但是既然參加了,他就絕對不能讓唐糖吃虧。
包括語言。
“對呀,詹大小姐,你是第一次比賽,不習慣輸~~”許然也幫腔道,只是他一說話,那語氣就欠揍十分,實在讓人有一種想要動手打他的衝動:“以後輸著輸著,你也就習慣了,哈!”
“你!”詹星月立刻被他氣得半死:“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許然壞笑著挑眉:“聽不懂的話,我幫你請一個語文老師,如何呀?”
“姓許的你說話注意點!”詹星月的保鏢立刻喊話了:“不要以為你是……”
“有你說話的份嘛?”許然氣勢忽然一變,直接讓那保鏢噎在當場,再也說不出來話。
“白言寓,你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詹星月心思一轉,才不跟插科打諢的許然繼續糾纏,依舊抓著白言寓不放:“你知道,我是你的相親物件嘛?明知道家裡在為你張羅著相親的事情,你還跑出來欺騙小姑娘,你是不是太沒分寸了?”
這話聽著像指責,但是說出來,卻更像是說給唐糖聽的。她不是白言寓的“女朋友”嘛?知道白言寓回家就要相親的話,是不是心底很不爽呢!
“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詹小姐來指手畫腳。”白言寓冷笑:“至於什麼相親,這種自降身份的事情,我白言寓還不屑去做,你還是省省吧!”
“白言寓,你!”詹星月簡直要被氣死了。“你祖父白主席和你父親親自到我詹家來,提出兩家聯姻的事情。身為白家人,為家族這是理所應當的責任!什麼自降身份,我看你是異想天開!”
詹星月同樣冷冷看過來:“作為家族子弟,這就該是你應有的覺悟!還想要什麼自由戀愛,你也是太天真了!”如果白言寓這樣天真的話,她還真就要好好考慮一下,這個相親物件是不是真的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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