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外人眼裡,當真是個懵懂少年,更招人心疼了!
可還有大半人視線緊緊黏在輕笑護著那位少年的翩翩公子身上,也不知軒朗,灑脫,溫潤三點是如何並存在一個人身上,毫無違和,彷彿本就該如此。
西街最深處的春風度可以說是皇城最有名的青樓了,尋歡的文人雅客不在少數。
喬九舒二人剛走到門口,就聽一排婀娜美豔的姑娘們齊聲柔柔喚了句:“公子安好。”
李璟嬈終於從喬九舒身後鬆開了手走在她身旁,那副表情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這會兒滿心好奇。
只是瞬間,一圈兒鶯鶯燕燕就將二人圍了個緊。
這兩人看起來就不是缺錢的模樣,年少俊朗又多金,可不比油膩的老男人好多了!
青色羅裙的姑娘走近,周圍人自覺讓出了條路,也不吵鬧了。
“二位公子如何稱呼?”
喬九舒有些莫名的不爽,抬手攬住李璟嬈肩膀搭著,帶她避開周圍幾個女人的魔爪,嘴角弧度邪妄,眉梢微佻:“九。”
李璟嬈也有樣學樣,只道:“姓景。”
那女子大抵也見多了人,哪怕聽出來這二人胡謅的,也不介意,側身讓出路來:“小女南枝,九爺,景公子,咱們先請,二樓扶風廂可行?”
“隨意。”
喬九舒只帶著李璟嬈順著樓梯走,期間隱晦察覺到高處有道視線緊緊鎖在自己身上,趁拐彎看似隨意的一撇,只看到三樓空無一人的過道。
走進包廂,李璟嬈新奇的左瞧瞧右摸摸,喬九舒看著她笑得寵溺,似是不經意問了句:“方才見三樓無人,可是有人包下了?”
南枝煮茶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只是稍緩了一瞬,很是順從的解釋道:“九爺多想了,三層不過被我家主子佔著捨不得罷了。”
李璟嬈看完了一整間屋子正無聊,大咧咧坐在床榻上,聽這話突然附和了句:“南枝姑娘這主子,好雅興喲!”
喬九舒不言,南枝只得乾笑兩聲:“景公子說笑了。”
喬九舒支起條腿斜坐在矮桌前,撐著腦袋指尖把玩一盞白玉茶杯,看向李璟嬈眼中盡是縱容:“玩夠了?”
“景公子”往床上一躺打幾個滾,然後突然坐起身:“好不容易跑出來!這麼快就回去不是虧大了?”
說罷看向南枝:“找幾個會彈琴跳舞的姑娘來,我們有的是錢!”
南枝第一反應是看喬九舒,在得到她首肯之後,這才退出房間。
“喂!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她們那些女人為什麼叫你九爺!擱我這兒就是公子了?”
喬九舒推開蹭過來的腦袋,瞥了她一眼,敷衍著哄到:“因為你看起來年輕。”
不多久門又被推開,南枝身後跟了五六個姑娘,一進來就軟軟問了好
“見過九爺,見過景公子。”
抱琴走在最前方,得了南枝吩咐就抱著自己的琴坐在了一旁的琴桌後,彈響第一聲之後,一雙眼睛就好像空洞的玻璃珠,好像在看喬九舒,又好像透過“他”在看什麼其他人。
李璟嬈顧著看這裡和皇宮宴會上大不相同的舞蹈,也沒注意彈琴人此時的不對勁。
當喬九舒的目光轉到抱琴身上之後,那姑娘突然就彈錯了一個音,好在並不明顯,也調整的及時。
皇城的風月名曲“春風度”,婉轉又銷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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