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解釋一下?”
宮羲予今天的裝扮是青色男裝長衫,沒有怎麼折騰自己的臉,認識的人都能看出來,元歌雖然和她不怎麼熟悉,可畢竟在元都的四年時不時要見一面,肯定能認出來。
在別人的地方傷了人,還被逮了個正著,元歌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說,可是也只能想想。
周圍百姓之前還沒認出那男的是誰,冷不丁聽到“三皇子”這稱呼,沒一會兒就想起來了前些日子盛元來的使者,更加義憤填膺了,吵嚷指責聲越大。
宮文邕原本正跟元舟低調的在酒樓聽曲兒喝茶,就聽隨侍說三皇子在旁邊街口縱馬撞了人,撞得還是金玉賭坊的萬雲雨。
但他們都沒想到,在人群外看到落寞圍觀的歐陽譎就罷了,裡面還有個宮羲予。
宮文邕很少見到自家妹妹這麼冰冷強勢質問一個人的模樣,都聽不見元舟在說什麼了,直接怔在原地。
看著在人群中與元歌對峙整個氣場完全碾壓的宮羲予,宮文邕心想,容訃好像是對的,不論忘記了多久,她始終都是羲和。
宮羲予也察覺到了宮文邕的氣息,卻知道元歌說出那聲抱歉和願意承擔,才往宮文邕的方向看。
這一對視,宮文邕突然驚醒,一口氣哽在喉嚨不上不下,只能故作冷漠重新將視線移到元歌和阮伶佼身上,緩步走出已經安靜的人群,擋在宮羲予前面,似乎是將她護在身後的姿態,實則不動聲色調整著氣息。
宮羲予方才不願暴露身份,故而沒有找阮伶佼麻煩,可宮文邕不必,他的畫像整個王城到處都是,張狂到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性子也眾所周知,不過沒人不滿,因為他的本事也足夠撐起他的張狂。
“三皇子遠道而來,文邕不與你計較。”他語調沉重而緩慢,阮伶佼下意識的後退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低哼一聲不緊不慢繼續說道“阮伶佼,身為前任聖女,戴罪期間張揚過市,不理百姓安危,不顧王室尊卑,你可知罪?”
阮伶佼躲在後面,元歌欲護著她,開口辯解“邕王子錯怪伶佼了,是我的過錯。”
宮文邕挑眉“錯怪?”
“所有過錯元歌一力承擔,還請邕王子切勿責怪伶佼。”
宮羲予扶著萬雲雨被宮文邕堵著,聽到這話兩人都笑了,沒發現三皇子還是個情種呢。
阮伶佼在元歌身後整個人微微發抖,更激起元歌的保護欲,卻不等他再說什麼,宮文邕低笑著打斷他
“三皇子既然想承擔責任,那便如了你意,鬧市縱馬傷人,念在皇子畢竟外人,禁足三日以儆效尤,您可接受?”
只是禁足三日,雖然面子上不太好,但元歌沒敢多說什麼,宮文邕的身份是一個原因,還有個原因是他在人群裡看到了太子。
如果這次不受罰,估計回了元都以後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宮文邕處理完元歌,分明是不公平的,可週圍百姓卻沒人有意見,並不是他們懼怕王權,而且這些人都知道,他們的邕王子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那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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