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不會看上羲子義那傢伙了吧?”
荊南王說完好一陣兒沒聽到宮文邕說話,抬頭才發現他用一臉“我聽見了什麼!”的表情瞪著自己,心下不滿,又加重力道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問你話呢!”
“啊!啊?應該……不會吧?”
雖然早知道自己這個父王有些時候經常會思維很跳脫,但也沒想到他會跳的這麼誇張。
宮文邕愣了一會兒也就回過味了,抱著胸靠在椅子靠背裡:“父王,您想什麼呢?”
容訃都不要臉成那樣了,可憐的小羲和怎麼可能還有機會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
而且還是羲子義!
這個日漸更年期的中年男士為什麼腦洞這麼大?
宮文邕好不容易才說服某中年男子離開自己的宮殿,並信誓旦旦再三保證了妹妹絕對不可能對羲子義有任何非分之想,誰知道第二天就被打了臉。
正午,被各種政務折磨了整個後半夜的宮羲予還沒睡醒,房門再一次被“哐”一聲推開。
這次更倒黴一點,門栓隔著被子直接砸在了他後腰的位置。
“嘶!我他媽——”
“宮文邕你給本王滾出去!”
被遷怒的宮文邕擰著一張臉強忍怒氣,緩了半天才調整好作為一個兒子的心態,從被子裡掙扎出來:“又怎麼了?”
荊南王氣到不想說話,身後的隨侍咳了聲小心翼翼解釋:“小殿下又帶羲將軍出宮了,王上有些擔心。”
呵,有些擔心?
宮文邕懷疑的目光讓隨侍覺得臉有點燒,他確實說的和緩了些,但這也怪不得他呀!
那是王上啊!難道讓人直接說他大早上聽說後差點氣死又不方便輕舉妄動只能憋到了現在嗎?
身為隨侍,他覺得自己非常委屈。
最後宮文邕還是被自己的父王強制性趕出宮去找妹妹,務必不能讓她和他產生任何超越主僕之外的關係,並且大手一揮包攬了他手下的全部政務,大方的一點兒也不像個著急交權安享晚年的中年男人。
臨離開前,宮文邕回頭表達了一下自己唯一的想法:
“父王,巫醫最近不忙,讓他們給你看看吧,別閒出病了。”
荊南王還是反映了會兒,才問身後隨侍:“他的意思是本王閒出病了?”
隨侍:“……”
不清楚不明白我什麼都沒聽到!
王城那麼大,要找個宮羲予一點都不容易,宮文邕又不傻,還真去幹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找了元舟全當帶兄弟體察民情了。
兩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元舟頭一次在王城街上露面大家還不認識,宮文邕可就沒人不知道了。
倒也不是說他老出來現眼,只不過一直生活在這裡,有沒有宮羲予那樣子不能露臉的規矩,總有些人多多少少是見過的,加上王子身份加持,一傳十十傳百,誰都知道他們的邕王子風度翩翩俊逸非常了。
甚至有那麼幾個膽子大的“文雅人”,還繪了宮文邕的畫偷摸賣過,畫的好的,價值千金也不是什麼難事。
相比安居樂業井然有序的元都,荊南王城裡,稍顯雜亂野蠻的市井對元舟來說十分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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