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花兒臨被池將軍拎走之前,還特意問宮羲予要了出入王宮的令牌小心翼翼揣進懷裡,然後在他凶神惡煞的哥哥身邊飽含眼淚一步三回頭,就差上演一出生離死別淚灑羲和殿的戲文。
宮羲予覺得,有些人招貓招狗招小孩兒,她可能就是其中最獨特的,她專招愛入戲的小妖精。
戲精?
這詞兒不錯呀!
這一晚上還是老樣子,一片漆黑的夢,唯一不同的就是守在門口的不再是小五,羲子義看起來好像有點心情不好,整個人氣壓很低,有幾個起夜的下人走到院裡看見他,嚇得嚥著口水一溜煙原路退了回去,裹好被子再也不敢亂動。
晚上小五剛告訴他宮羲予最近夜裡的不安後沒多久,就老老實實把這段時間以來宮羲予所見到的能說全都說了,宮羲予不會介意她這些日子見了誰被羲子義知道,但要讓她自己主動開口,幾乎是沒有可能的,這可能也就是隱藏的傲嬌屬性?
知道宮羲予是見過宮文邕之後才變成這樣,羲子義臉色就一直不太好,連小五都沒敢多說話,被打發了就老老實實離開。
羲子義守了一整晚,果然如小五所說,能感覺到屋裡宮羲予一動不動,只有氣息和脈動急促了一夜。
以前那些年宮羲予忘記在大火裡的事,羲子義是知道的,宮文邕不該來。
第二天大早,宮羲予剛醒來門就被敲響,羲子義的聲音簡直無孔不入:“小殿下,屬下奉命去國師府,要一起嗎?”
宮羲予剛醒來的時候能記得自己姓甚名誰就不錯了,團在被子裡迷糊著眼睛懵了好一陣兒,也幸好羲子義知道她有什麼毛病,過會兒又問了一聲,這次果不其然聽屋裡終於有了其他動靜。
“去去去!等我!很快!”
平時出去玩可以隨便遮遮臉,哪怕被人猜到身份也不要緊,只要沒人看到臉就好,但這次不一樣,王上讓羲子義親自去國師府估計是想讓他仔細查一查有關國師的失蹤和他之前接觸的東西,宮羲予一個小公主跟著自然是不合適的。
這要是以前,羲子義都是讓她打扮的像個小跟班帶著,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她是在元都和歐陽野了四年的宮羲予,偽裝起自己來,阮伶佼都不一定能一眼認出她。
羲子義等了半個時辰,眼看到了該出發的時候,屋門終於被從裡面拉開。
溫潤俊秀的少年穿著淺淡木色的長衫和雪白大氅,玉佩摺扇和素淨的發冠,這一出門,保不齊有多少姑娘又要動芳心了。
“小殿下?”
“禹羲。”宮羲予看著挑眉的羲子義,勾了半邊唇角輕笑了下,聲音適時壓低放沉:“我的名字,別叫錯了。”
這半個時辰,大變活人?
羲子義也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和表情,恰到好處溫和的笑了下,抬手握拳置於胸口,彎腰行禮:
“是,禹羲公子。”
出宮的時候宮羲予壓根就沒有露面,守衛也不敢攔羲子義的馬車,他在王宮裡雖然只是個武士統領,但聲望高的下人,特權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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