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帶著三個哥哥悄無聲息攀附在了元珩窗戶外面,壁虎似的貼著牆一動不動,連元珩幾個武力高強的暗衛都沒有驚動,悄悄掀開窗戶,影子一樣落在屋裡。
老二和小四因為太野就留在外面守著,小三和小五進去之後,第一時間咬破齒間的藥水,然後一把白色粉末撒出。
他們屏住呼吸放緩心跳,因為元珩生在皇室,身上八成有防這些藥物的本事,兩人在確定人昏死過去之後,還特意給他餵了小半瓶麻沸散,簡單粗暴直介面服,保準他就算身體素質耐毒性再好,也要兩天後才能醒來,而那時候,荊南車隊早就離開了。
而這兩天裡,能發生在這個偏遠小城裡的事已經足夠他驚喜上一輩子。
第二天大早天還沒亮,元珩的暗衛們就滿城瘋狂找人,連城主府都沒敢放過,幾乎掘地三尺卻連元珩的衣角都沒看到,等他們終於在城郊野墳最深處發現人,宮羲予剛好離開戍城。
又過十來天,車隊一進荊南地界兒,就被荊南王派來的人先將宮羲予接了過去,沒有給任何試圖湊熱鬧一睹芳容的人半點機會,卻放任原本不該隨意露面的聖女一路幾乎被全程圍觀著又過半個月才回到王城。
被帶離國師隊伍的宮羲予並沒有如他們所想那樣緊急回到王宮,只不過急了小半天換了一條和他們截然不同的路,然後被護著繼續慢悠悠地走。
“羲子義,你好冷漠啊。”
宮羲予坐在車輦上伸個腦袋出來,耷拉著嘴角一臉委屈,車輦後,二三四五為首的一群人拼命伸著耳朵聽熱鬧,表面卻還要裝作不動聲色什麼都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
原本一直兩人拉著力求穩妥的車輦如今就一個身形高大穿黑色武士服的人在中間拉著,他背對宮羲予,寬鬆的武士服勾勒出肩背腰臂勁瘦的線條,拉這麼重一架近千斤的車輦卻好像牽著個小朋友一樣毫不費力:
“屬下不敢。”
和四年前相比,這傢伙聲音更有磁性了,卻還是那麼討厭。
“你還不敢?身為大統領都不去元都接我,這次如果父王不下令,你是不是連王宮大門都不願意出啊?”
羲子義隨口又是一句屬下不敢,氣的宮羲予就差掉眼淚了,鼓著個包子臉哼一聲扭過頭不再看他。
趕路到傍晚,一行人因為需要避開城鎮,直接在野外一處河邊停下的,紮營的紮營,生火的生火,打獵的打獵,只有還在車裡賭氣的宮羲予和武士統領羲子義無事可做。
“小殿下,出來走走吧。”
車裡沒動靜。
“夜裡寒涼,火生好了。”
還是沒動靜。
“小四抓了魚,您來烤吧?”
宮羲予翻個白眼還是一動不動,這是氣狠了。
最後羲子義無奈,只能長腿跨過白玉輦杆,勁瘦的腰靠在車門上,伸手掀了簾子:“小殿下,又不開心了?”
宮羲予現在看到這張臉就來氣,哼一聲翻他個白眼扭過頭固執得不理他。
好在羲子義哄她習慣了,笑得遷就:“屬下給小殿下道歉可好,國師出發那幾日正趕上西山餘孽作亂,只能讓老二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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