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太監傳話說宮羲予來了,皇上頭一次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那麼冷冷清清一個小姑娘,沒事怎麼會進宮?
但是當她和阮伶佼一起走進來後,皇上什麼都知道了,連一旁祁妃都有些生氣,氣她不知好歹,竟然還幫襯起那個小賤蹄子了。
阮伶佼今天第二次進御書房,剛走到中間就老老實實跪下“伶佼參見陛下,參見娘娘。”
她跪得突然,宮羲予都沒想到,還沒走到該行禮的地方呢。
要是換個人,這會兒估計早被豬隊友氣死了,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不過宮羲予卻沒那麼多抱怨,短暫愣了神後不再理會阮伶佼,一直走到高臺下才停住,行得是荊南禮,雙臂在胸前交錯,然後彎腰“羲予參加陛下,陛下萬安,祁妃娘娘萬安。”
阮伶佼不但沒有讓宮羲予尷尬起來,反而自己落了下風,有些不開心,可是卻只能老實跪著。
皇上見宮羲予這清冷從容的面色,大概也察覺到了她的來意和自己所想的並不相同,好脾氣的抬了抬手“不必多禮,你們起來吧。”
起身後,阮伶佼幾步走到宮羲予身邊和她並排,並沒有發現皇上莫名的神色和祁妃臉上明晃晃的不屑,低軟聲音委委屈屈地開口“陛下,娘娘,伶佼是真心愛慕三皇子,哪怕為奴為婢,也想跟在三皇子身邊,請陛下娘娘成全。”
“羲予丫頭,你說呢?”皇上不動聲色制止了祁妃接下來可能不太中聽的話,反問宮羲予。
宮羲予早就知道皇上是個人精,對他能察覺到自己的想法這件事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側了側身將袖口從阮伶佼手中抽出來,又行了次禮,彎著腰不看任何人,義正言辭地說
“羲予管教下人不力,還請陛下恕罪。”
一句話,驚呆了阮伶佼和臉色尚未從氣憤中調整好得祁妃,皇上卻笑了聲放下手中狼毫看著她,眼中還挺滿意“為何要朕恕罪?”
“阮伶佼身為荊南聖女,身上本該負著荊南萬民的希望和責任,方才所說哪怕為奴為婢,屬實不該。”說到這兒宮羲予停了下來,可是不等阮伶佼鬆口氣,她擰著眉心繼續“伶佼自幼跟在羲予身邊,言行舉止皆於我出自同師,如今言行出格失禮,自然該由羲予賠罪。”
等她話音全部落下,阮伶佼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湧上腦子,氣的發抖卻說不出話,只能低著頭,動也不動。
皇上順著她的話往下問“出自同師而已,又與你何干?”
宮羲予一邊尋思著皇上真挺上道,一邊繼續面色嚴肅“父王曾說,伶佼既然跟著羲予,自然該由羲予處處提點管教,如今她在盛元如此失禮,是羲予管教不力。”
……
出了御書房,宮羲予理都沒理身後還在抖的聖女,徑自往前走,沒一會兒就被叫住。
“宮羲予……你是故意的!”
她停下腳步,眼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回過身“沒錯,我是故意的,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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