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歐陽的表弟,一手骰子真是出神入化呀!”
“歐陽你老實認了吧,前些天在我家場子裡贏走的三千兩白銀是不是表弟出的手?”
“說來,歐陽你這表弟可跟你一點兒不像啊,這漂亮的,像個姑娘家。”
剛才被歐陽生挖起來也只來得及重新束了發拍了拍全是褶痕的衣袍,幸好這一群嘰嘰喳喳的東西都是各家紈絝子,不會注意這些有的沒的。
一群二世祖聚在一起會做什麼?
玩兒唄。
玩兒什麼?
遛鳥賭錢看女人。
幸好他們這會兒正在遠離喧囂的寺院裡,否則恐怕真的會拖著臉色很不好隨時有可能當場爆炸的宮羲予去青樓賭坊逛個遍。
不過即使如此,也擋不住這些人竟然隨身帶著骰子,連歐陽這個在紈絝子裡能算是領頭羊的極品紈絝也驚呆了。
“你們來燒香求籤還帶這玩意兒?真不怕廟祝把你們趕下去?”
那帶骰子的紈絝有生之年終於從歐陽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有些驕傲的一揮袖子:“嗨!隨便帶一帶啦!低調,低調!”
被眾人當做歐陽譎表弟的宮羲予就淡定多了,面無表情一次次搖著骰盅,然後冷靜接過他們擺在桌上的一沓沓銀票揣進自己懷裡。
等這些人輸的只剩兜襠布,世界就能清淨了。
整整五個時辰,從臨近正午到天色漸黑,二世祖們終於沒錢了。
這一整天雖然沒有什麼意義,但宮羲予畢竟從身無分文只靠歐陽譎救濟的小可憐翻身富得流油,再怎麼不知好歹也意思意思帶上了笑,哥倆好的把那些人送離了自己院子。
“難得遇見幾位哥哥這般有魄力的兄弟,咱們下次繼續,再見,再見!”
送走那些人,歐陽譎抱臂靠在門口看著趴在床上數銀票的“少年”,嘩啦啦的摩擦聲,都是錢啊。
“你這一天可是一點沒留情面,八個蠢貨,就沒有下了一萬兩的,下次再出來可別讓我付錢了。”
那些紈絝都是家裡慣著長大的,不過要不是這次出遠門,家裡也不會給帶著這麼多錢,還全都叫宮羲予這財迷收了去。
數完錢,某人開心了,嗷一聲鞋都沒脫抱著厚厚的銀票在床上就開始嘿嘿嘿傻笑著打滾,滾夠了一翻身坐起來眼睛亮閃閃的,情不自禁就流露了幾分明快瀲灩,看著歐陽譎,嘴角已經快要咧到耳根:
“十二萬!嘿嘿!嘿嘿嘿!”
看著這樣傻不拉幾的宮羲予,歐陽譎只能抬手捂住眼睛一臉無可奈何:“三天後你生辰設宴,皇宮給撥銀子了嗎?”
“……”
扎心了啊兄弟……
最近元都那些說荊南王府小氣的流言也不全是空穴來風,她確實減了很大一部分給各家下人的打賞。
荊南王府富得流油誰都知道,但離家獨自生活在元都的郡主卻不一樣,家裡每月給的那麼點錢剛夠供養王府,皇帝對她面子上是極好,但誰也不願意大把大把給個外人花錢。
前些年打發走動的世家宮羲予都是自己從小私庫裡掏錢,到今年,她已經被掏空了。
十二萬兩白銀一開始帶給她的喜悅被一句話戳的啥也不剩,仔細想想,把這些錢貼進生辰宴上,完事兒估計就差不離又身無分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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