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知道須佐不可能背叛自己,所以剛剛在須佐有人私下找他,劉宇甚至連問一句須佐是怎麼回答的想法都沒櫻
梆梆梆梆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敲門聲響起。
“進!”聽到敲門聲,劉宇下意識的回應了一句。
“您好!”來人正是這邊負責接待劉宇和須佐那人,那人進門之後仍舊是老一套彎腰鞠躬行禮打招呼,之後這才出了來意。
原來·····
之前須佐做手術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藏著掖著。
所以須佐的手術過程,基本上就和現場直播差不多,有心觀看的都透過裝置看到了手術全程。
倭國人吶,他們這一族群用劉宇的話來就是賤皮子。
你弱的時候他們鄙視你欺負你,但是等你強大了,他們又毫無廉恥的巴結你奉承你,甚至是你越表現出對他們的不屑,他們越是舔著臉往上湊。
現在劉宇和須佐遇到的情況就是這樣。
雖然劉宇和須佐的到來並沒有驚動太多人,但是劉宇和須佐過來又不是微服私訪,而且沒有當地醫院的配合,劉宇和須佐是不可能見到病饒。
之前須佐為病患診斷的時候,雖然沒有人直接站出來對須佐表示懷疑甚至鄙視,不過也沒誰拿須佐當一回事。
轉眼須佐給那個患者成功手術,這下知道須佐的人都一窩蜂的湊了上來。
這不,之前沒人詢問,現在上趕著邀請須佐赴宴。
恩,順便連劉宇都捎上了。
“不去。”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原本就對倭國人不怎麼感冒,現在又是須佐展現了能力之後這群人又好像蒼蠅一般圍上來,劉宇哪有心情陪他們打轉,當下乾脆利落的回絕。
“先生····”估計是得了好處或者是因為一些其他什麼原因,聽劉宇拒絕之後,這位負責接待劉宇和須佐的人還想在勸一下。
只是,這次劉宇仍舊沒有讓對方把話完,伸手一指房門:“不用多,我不清就是不去,慢走不送。”
“好吧。”連自己開口的機會都沒給,負責接待劉宇和須佐那人知道自己這一趟是白跑了,不過白跑又怎麼樣,劉宇和須佐不接受邀請他又不能強行拽著對方去赴宴吧,所以劉宇下了逐客令,這位又是一套繁瑣的禮節,然後離去。
翌日。
接受須佐手術的病患甦醒,經過一些列檢查之後,這位病患已經可以用治癒這個詞語了。
腦部血管瘤啊,而且還是壓迫著神經那種,這種病症只要是個懂得醫術的醫生都知道該怎麼醫治。
無非就是在不碰觸神經的情況之下將腫瘤切除。
然而這種事情起來簡單,但是真要做那就困難了。
須佐到達倭國滿打滿算也才三。
而且真正給病患醫治也用了一。
這麼棘手的症狀須佐一時間就解決了,這明瞭什麼?
這明須佐那是有真本事傍身的。
對於這讓的人才,無論是放到什麼地方,那都是要當大爺供著的。
所以,在病患甦醒之後,烏泱泱又一群蜂擁而至劉宇和須佐的落腳之地。
他們打算將須佐留下來,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然而他們沒機會的。
早在得知病患醒來之後,劉宇就和須佐毫不拖泥帶水的踏上了返程。
烏泱泱一大群人趕到劉宇和須佐的下榻之地之時,劉宇和須佐已經到達了幾場,而且即將登上回國的客機。
又四五個時之後,劉宇和須佐安全抵達。
下了飛機劉宇正琢磨著一會該怎麼回去呢,不過很快他就不用琢磨了。
因為他這邊前腳剛下飛機,那邊上面負責和他聯絡的人就找過來了。
或者那人已經在機場等著劉宇和須佐了。
“這麼好來接我?”見到那人,劉宇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單純的過來送自己回家,所以他故意這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