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周若蘭又不是笨蛋,她當然明白剛剛劉天宇從艾德里安口中詢問對方少主下落等資訊肯定不會是請對方喝咖啡,或許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原則,周若蘭開口想勸劉天宇不如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而然,周若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天宇開口打斷。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好麼?”雖然劉天宇不是周若蘭肚裡裡的蛔蟲,周若蘭想什麼他都清楚,不過,現在看周若蘭臉上的表情劉天宇就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了,身為七尺男兒,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能夠退一步,忍一步,但是也有一些事情是完全不能後退的,完全不能容忍的,現在這種事情在劉天宇看來那就是不能退不能忍的事情,所以,沒等周若蘭講話說完,劉天宇就將其堵了回去。
“恩。”看到劉天宇那堅定的眼神,還想說什麼的周若蘭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安心,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我們走。”給周若蘭又吃了一顆定心丸,劉天宇拿起雨傘將錢放在桌上,環著周若蘭的柳腰慢慢走出咖啡廳。
和周若蘭出了咖啡廳,劉天宇沒有帶著周若蘭直接返回他們下榻的酒店,而是出門打了一輛計程車開始在城市中繞行。
期間,劉天宇帶著周若蘭不止一次換車。
再換乘過幾次計程車以及公交車之後,劉天宇和周若蘭這才在一處人流量相當稀少的街道下車。
沒辦法,周若蘭毫無自保之力,現在劉天宇也不清楚對方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周若蘭下榻的酒店,所以本著小心為上的原則,他故佈疑陣。
雖然這樣看起來很可笑,很麻煩,但是不可否認,這種辦法絕對很好用,經過他這番折騰,對方想要找到周若蘭的下落短時間內肯定是不行的。
而劉天宇只需要在他們找到周若蘭之前將其解決,那麼事情就徹底了結。
“在這裡等我回來,我會很快的。”下車找了一處小旅店將周若蘭安頓好,劉天宇這才準備離開。
“小心一點。”明知道劉天宇離開是去做什麼,但是周若蘭勸阻的話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最終,周若蘭只是輕聲的叮囑了他一句。
“恩,安心等我回來就是。”在周若蘭的額頭上輕吻一下,劉天宇這才轉身獨自離開。
劉天宇和周若蘭在咖啡廳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出了咖啡廳之後又兜兜轉轉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現在劉天宇再出門,已經是傍晚時分。
估計是老天對於惡名昭彰的黑手黨也深惡痛絕,此時外面也由下午的小雨瀝瀝變成暴雨如注。
本來是傍晚的天空現在已經成了黑夜,轟隆隆的雷聲響個不停,猶如催命戰鼓,不時的催生出一道道閃電。
劉天宇不帶雨傘不披雨衣在大街上踏水前行,很快,劉天宇的身形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大概四十分鐘之後。
劉天宇的身影出現在一處莊園之外。
這棟莊園位於羅馬城城郊,相對於莊園外伸手不見五指萬籟俱寂,莊園內燈火通明,而且不時有安保人員頂著雨披在院子的各個角落處來回走動,以防有人潛進院內。
在院內正房寬闊的大廳中,一根根蠟燭被接連點燃,隨後被僕人放在古老的鎏金燭臺之上,當十幾根蠟燭都被點燃之後,大廳內的電力照明裝置隨即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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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黑手黨,五大家族中最為古老的傑諾維斯家族的少主亞歷克斯從燭光不能照射到的黑暗區域如同一個幽靈般緩緩走出。
此人棕色頭髮,淡灰色的眼眸,瘦長的軀體猶如一條昂首而立的眼鏡王蛇,給人的感覺,整個人優雅、陰險而神秘。
他輕輕的拉開長長的橡木桌子頂端的櫻木高背椅,緩緩入座,隨後將餐桌上的餐巾抖開,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的屬下:“安東尼,咱們邀請的來自東方的美人什麼時候會來到我的面前?”
身材高大健壯的安東尼躬身道:“艾德里安還沒有傳來訊息,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哦,今天的天氣真是糟透了!”
似乎是為了配合安東尼的說辭,屋外的天空中巨大的閃電猛然亮起,隨後雷聲就如同在屋頂響起一般,震的屋內蠟燭的火頭一陣晃動,映照的大廳裡如同有鬼影在晃動。
亞歷克斯聽完輕輕擺手:“告訴艾德里安,我房間裡的蠟燭已經點燃,酒瓶也已經開啟,你看,我現在連餐巾也都已經開啟,現在只缺一位和我一起進餐的美人。”
說著,他拿起刀叉輕輕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的清脆響聲:“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聽到亞歷克斯的話,安東尼躬了躬身:“我現在就給艾德里安打電……”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淒厲的驚叫聲從莊園大門處傳來,隨後槍聲響起,院子裡的狼犬也隨之狂吠起來。
“敵襲,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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